“這個力度可以嗎,陣?”黑澤千陽稍微收攏了一dian手上的繩索,將其保持在略微壓迫卻不會導致窒息的程度。
“可以。”琴酒的聲音隨著脖zi上壓力的增加變得更加低沉,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他確實是在忍耐。
常年包裹shenti的黑se長款風衣被脫了xia來,腰帶充當布條把他的雙手綁在了shen后,并且通過另一條pi帶與脖zi上的繩索連接在了一起,只要一有掙脫的動作就會牽扯到上方,加重脖頸的負擔。若是不guan不顧地掙扎,說不定還會帶來窒息而死的風險。
黑澤千陽本來還打算讓他的tou發也產生一些作用,可實在心疼這些順hua的銀se發絲,便由著它們盡qing散落在床笫間,像一張巨大的蛛網,而停留在網上的是一只擁有劇毒的mei麗蜘蛛。
打好結后他把注意力放在了xia半shen上。
此時琴酒的陰jing2上已經被系上了一條墨綠se的緞帶,以可ai的蝴蝶結的形式放置在cu長的xingqi上,與紫紅的se彩以及凸起的經絡產生了鮮明對比。
他拉起琴酒的手吻了吻:“墨綠se很襯你,xia次要是不穿黑se可以考慮一xia。”
琴酒嗤笑了一聲,不作回應,想來他不會輕易放棄穿了十來年的套裝。
他沒有不著寸縷,直徑將近兩指cu的麻繩勉qiang遮住了bu分風景,cu糙的長繩捆縛著他的xiong膛和大tui,把本就健壯的shenti緊縛住了,更顯chu他肌肉飽滿、線條liu暢。
這條麻繩特意繞過了ting立的乳tou,讓興奮起來的兩顆熟果得不到任何撫wei,只能寂寞地等待。周邊帶著疼痛的摩ca加重了這種空虛,被勒得凸chu來的xiong肌顫抖著,急切地想被cu暴對待。
“tui打開一dian。”黑澤千陽拍拍琴酒的大tuinei側。
琴酒的shenti緊繃著,這是當然的,警惕如他對任意需要打開自己shenti的動作都非常抗拒。不要louchu柔ruan的腹bu是每個野生動wu的本能,在琴酒shen上這種本能已經被刻ru了骨血。
不過在黑澤千陽施加的力量xia他順從地張開了tui,多chu來的一截繩索繞過tui彎,把他固定在這個姿勢。
完成準備步驟后,黑澤千陽撐起shenzi俯視琴酒,若有所思的目光上xia游走:“讓我看看……好像還缺了dian什么?”
他走到一邊去拿了什么,然后琴酒的yan前就被一片黑暗籠罩,微涼的chu2gan覆蓋在了yan睛上方。
“完mei。”
琴酒聽見黑澤千陽語氣中的小得意,接著就gan覺自己的xia巴被輕輕咬了一kou。
“不過還是覺得可惜,這么好看的yan睛被蒙住了,為什么不能有同時滿足覆面和louchuyan睛兩種選項的qing趣玩ju呢?”
“……你在說什么胡話。”
四肢被捆綁并沒有讓琴酒消停xia來,這樣暫時的放置實際上助長了緩慢攀升的yu望,他開始有些煩躁,迫切地想要來dian更加qiang烈的刺激。
他貼著床單重重蹭了幾xia,把白皙的肌膚蹭chu了粉紅的痕跡。
“我還沒有讓你動,親ai的,別著急。”
和布料一樣涼的手放在了他的xiong膛上,帶著黑澤千陽特有的慢條斯理,撥nong著他的乳tou。
“今天會讓你滿意的。”
他gan到濕re的吐息pen灑在他的耳邊,黑暗加重了這種gan官,讓他xia意識抖了一xia。
琴酒討厭被控制,隔靴搔yang的撩撥加重了煩躁的qing緒,他雙手用力,試圖掙開束縛住自己的麻繩。
但他失敗了,牢靠的shui手結完mei地履行了自己的職責,天知dao上一次黑澤千陽是怎么從能綁住一只大象的繩結中掙脫chu來的。
黑澤千陽把手an在飽滿的xiong肌上,制止了他的動作。
他從旁邊又找來一條pi質長鞭,把過長的bu分挽起來和鞭桿一起握在手里,像一條黑se曼巴蛇盤踞在手腕上。
可惜琴酒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