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是刺激他的神經(jīng),讓蒙住雙的人在一片惶然迷茫的漆黑中將全的受都放在她扇他這一的地步。
視覺被剝奪,這聲脆響就格外突,令人到羞恥,他作為一個成年男此刻正趴跪在地上,塌著腰被沈卿月打屁。
但那瞬間的疼痛過去之后,就是一種磨人的酥渴求,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望像是困在籠里的鳥四亂撞,隨時都要破籠而。沈卿月的手有涼,垂落的發(fā)絲若有若無地拂過他的脊背,讓這簇火焰燃燒的愈發(fā)烈。
“乖,把屁抬一?!彼?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FM4deJ.png">壓來,貼得更近了,能聞到洗發(fā)的味,她纖細的手指停留在他的肉上,對待面團般肆無忌憚地起來。
這聲音像伊甸園的蛇,有蠱惑人心的力量,模糊他的神智,讓陸旭初迷迷糊糊間就已經(jīng)抬了腰。
“好狗狗?!彼剟畎愀?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FM4deJ.png">親了他的后頸。
這聲稱贊將陸旭初心里最后一絲僅存的驕矜都打消了。此刻他就是她的好狗狗,他就要她的好狗狗,或者說他只會是她的好狗狗――除了沈卿月,誰會有這個膽量對他這樣的事,又或者他只會允許沈卿月對他為所為,不是哪一種還是兩者都是,他都快要搖起尾巴了。
“唉。”沈卿月輕嘆了一氣,手指順著他的尾椎再往探他的間,碰到那個隱秘的。“你準備的還是不夠充分?。俊彼闹父箒砘孛^那小,因為興奮與緊張,這里緊縮著抗拒外的刺激。
“嗯、嗯…啊……怎么……會、我已經(jīng)……”
“知你早就準備好了,已經(jīng)洗白白等著我了?!鄙蚯湓侣曇糨p佻的戲謔,“可小狗怎么會沒有尾巴啊?”
“難需要我親手,把尾巴去嗎?”她突然猛地用力住他的后頸,另只手迅速從蓄冰筒拿了塊冰塊抵在了他的后上!
“唔――!”陸旭初被激地劇烈掙扎起來,本能的想要揚起脖頸,可他的脖頸連同后腦勺都被沈卿月牢牢住了,半張臉幾乎都埋在沙發(fā)里,讓他有那么一瞬窒息的錯覺。
脆弱的位與冰冷的冰塊不留隙的接,溫的將它化,涼涼的從劇烈收縮的小來,順著一路淌到。
他的雙被項圈帶蒙著,對未知的恐懼之后居然是翻涌的望,這種毫無顧忌的手段,永遠猜不到的動向只會是沈卿月,像冰塊帶來的一樣刺激。
驟然的冷讓隱秘的位格外,脆弱的位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對待,惶然抗拒之后就是髓知味。
沈卿月的手指用力抵著冰塊,受到它在她的手指跟他的間不斷化,淌更多的,受到陸旭初的后在刺激劇烈收縮,細密的褶皺舒展又縮緊。
冰塊不斷化,她的手指跟他后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在化到將近三分之一的時候,沈卿月突然一用力,將那塊冰塊整個推了他的小里。
“你看,這張小嘴一張一合的,是不是沒吃飽…?”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戳刺著那個不停的小。
冰塊被溫的里,跟黏膜親密接,激地擠壓收縮,簡直像是在渴求沈卿月的手指。
“穿著衣服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你屁蠻大嘛。”這個視角沈卿月能將他的毫無保留的盡收底,非常誘人的腰比,饒是她相對冷淡都難免在這種視覺沖擊受到影響。
圣保羅真是帥哥的地方。沈卿月在心里吐槽了句,用一個混血大帥哥脫光了讓你上換誰不血脈僨張的想法讓德底線翻了篇。
“嗯、我有在…好好鍛煉,明明是某人太――”陸旭初話還沒說完,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很不友善的敲門聲。
陸旭初的僵了一瞬,隨即相當不耐煩的皺眉“嘖”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