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側著臉,目不轉睛看著地上兔掛件,艾麗被當替罪羊刑的公告是在卡珊回府之后才公布的事,所以卡珊和優彌婭見面策劃的機會只有自己親自帶她去的那一次,恰巧那天她消失了一會,消失的卡珊帶著送給自己的禮回來了
今天掛梯半個小時才登來,差以為不能用了,嚇死
“松手!”一個耳光狠狠打在戈臉上,卡珊乎意料的舉動不僅讓庭院其他人噤聲立在原地,就連戈自己也難以相信,渾力松了手,掉落的發蓋住戈的雙讓人難以揣測他的心
藥被源源不斷往嘴里灌著,屋響起咕咚咕咚的吞咽聲,戈里有近乎瘋狂的執著
“老實待著”,“乖一”,從她開始“叛徒”的那一刻起,他們所有人都在有意無意地警告自己,難老實待著就會沒事嗎,難不是他們一步步她變成“叛徒”的嗎,她到底還要聽多少次偽善者刺耳的告誡
卡珊腳步未停對戈的話充耳不聞,她永遠都無法理解,為何戈、為何他們會在傷害別人之后還能理直氣壯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這個兔掛件渺小不顯,短暫被驚喜沖的他未曾細想,可他不是遲鈍的人,不消片刻便回過神,但他還是什么都沒說都沒問,為什么明知不對勁卻沒有嚴加看,因為他想知,卡珊是不是在欺騙自己,這個掛件是不是隨手買來敷衍自己,以及,他是否可以對她有一期待。此刻,戈所有疑問都有了答案
“所以可憐、無辜的卡珊,這一次不要再埋怨自己了,怨恨我吧,讓我看看,你的恨意是否比意更烈”
“不行,不行”這樣放著不他會死的,卡珊扯著戈圈在腰上的手臂,戈的懷抱沒有半松懈,手臂如鐵鐐般緊緊鎖住卡珊,“無令私闖,侵者本就該死,可我留他一命,所以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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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甩開戈的手,一個兔掛件隨著卡珊的動作從戈手中脫離被遠遠甩在地上,是她當初隨手拿來應付戈的兔掛件,卡珊一時無言,抿了抿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果斷地轉跑向埃因。
爬起的埃因直直倒在地上,跪在地上的卡珊被戈拉懷里,埃因腰側的血汩汩往外冒血,瞬間染紅了腳底的一片綠地,侍從拖著埃因往外走
戈從屜里拿一個紅藥瓶,輕松掰過卡珊的手腕,手里的臺燈掉在地上,接著掐著卡珊的頜制卡珊張開嘴,另一只手單指彈開瓶蓋,往卡珊的嘴里灌著藥,低語“看啊,我本就沒想放過你,你哪有反抗的余地”
可卡珊不了那么多了,她受夠了,轉就要跑向埃因,胳膊被人拉住,卡珊煩透了接連不斷的糾纏,“我說,給我松手!”
戈注視著卡珊決的背影,瞬移到卡珊后攥著卡珊抗拒的雙手,不由分說帶著人瞬移到臥室
卡珊踢著拒絕戈的靠近,突然上一輕,卡珊迅速從床上爬起舉著床柜上的臺燈對著戈,滿臉警惕
“我曾對我們之間有過無數幻想,可是這些都無所謂了”
朋友、家人還是人,他順其自然接受了從同事到家人這段關系的跨越,也心安理得沒有任何糾結地接受了自己禁忌的妄想,他渴望起了雙向的互通,可是兩相悅還是一廂愿真的重要嗎,在習慣母親冷暴力后他已經學會放棄無謂的期待,渴望那就想方設法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