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禮的手中還握著筆,但是紙上早已凌亂不堪,只有辯不形狀的線條。你心知他已經(jīng)快要到了臨界,于是你更加過分了,紅唇輕啟,一連串的呻從嘴里四溢。
你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把巴放在他的大上,盯著他的尾巴將前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蓬松的發(fā)就在你前,你伸手輕輕撥動,的白發(fā)被你撥的東倒西歪。
你全然不知齊司禮心此刻的想法,只知把玩齊司禮的尾巴。
“齊司禮……”你柔柔的喊著他的名字,只是喊著他的名字而已,他就已經(jīng)對你妥協(xié)了。他知自己不會說話,尤其是在一起之后,他對你越來越放任、溺,他珍惜與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恨不得把過去失去的每一秒都補(bǔ)回來。
這種……這種……這種難以形容的快快要把齊司禮得心臟劇烈的動,快要從嗓里來,迫不及待的把這顆心呈現(xiàn)在你面前!
是一種微妙的快!
此刻,終于擁有了她,恨不得將全世界最閃耀的星星捧到她面前,為她獻(xiàn)上自己的心,自然是她怎么說就怎么好。
他了你的發(fā),連一句乖一也舍不得說你了,松開手繼續(xù)畫著他的稿。
還有你之前竟然小小的舐他的尾巴……雖然發(fā)好像沒有神經(jīng),沒有覺,但是那一瞬間,不知怎么了,他好像就是從尾巴的發(fā)上受到了你看腔的溫和濕,從他的尖直擊心臟!
嗯……
“嘻嘻…”你玩的開心,手指張開梳理尾巴上的,三五除二的將尾巴整理的整整齊齊。指間發(fā),不僅你能受到指的綿麻,齊司禮也能受到,尾巴上傳來的酥。
己想要撫摸你的沖動。
平常,厚厚的發(fā)緊緊的保護(hù)著的分,可是今天,層被纖細(xì)的手指反復(fù)侵,每每到發(fā)之間,指間刮到尾的膚的時候…那種酥麻,帶著細(xì)微的電,傳遞到齊司禮的心臟!
他把尾巴從你手里掙脫,你自然直到是為什么。你看著他前的尾巴,壞心思又起,一只手伸到齊司禮后,半攬著齊司禮的腰,把手放到齊司禮尾巴。
另一只手伸到齊司禮間,順著撫摸齊司禮的尾巴,然后隔著尾巴壓齊司禮藏起的地方。
他怎么舍得讓你失望。
“啊!”齊司禮猝不及防的發(fā)了一聲低吼。
太了……尾巴是多么的地方,被這么玩……太了…又好像不只是!
呼……呼……
只是玩自己的尾巴而已……
“你……!”他不敢置信的看著你,狹長艷的睛瞪得圓溜溜的,你從沒見過他這個樣!他的上,耳朵抖得飛快,簡直像是兩把小扇,呼扇呼扇的,甩的亂飛。
齊司禮連嘴都不敢張開,他怕一張開就是充滿望的悶哼。
以前從不知自己的尾巴還可以這么,帶來這么多快!更何況這個玩自己尾巴的人還是自己夢寐以求的人,自己苦苦追尋了千年的人。
或輕,或重的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