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阮柔抬tou,望向教室后墻上懸掛著的鐘表,現在離xia課還有不少的時間。
很多時候,人越不想來什么就會越來什么,阮柔剛蓋上保溫杯的蓋zi,立刻gan覺到小腹一陣收縮發緊,然后兩tui間的小kou隨即酸ruan起來。
怎么回事?這種想要小便的gan覺,剛來就這么qiang烈?
阮柔扶著講桌,手指不由得抓緊了桌面。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中間沒有一個過渡,一上來就是這樣qiang烈的gan覺,好像自己現在不立刻去niaochu來的話,就會被憋到爆炸!
難dao是今天喝shui喝的太急了?所以niao意來的也十分迅猛?
不、不知dao,不知dao是什么原因……
阮柔站在講臺上,講課的語速都快了起來,就好像只要自己講快一dian,時間就會過得快一dian一樣。
被講桌擋住的地方,兩條柔白的tui絞的死緊,兩ban白tun緊緊的夾在一起,肌肉緊繃著,讓裙zi撐chu一個明顯的肌肉形狀。
左tui別著右tui、右tui憋著左tui、阮柔換了幾個姿勢,不僅沒有減輕迅猛的niao意,反而還加劇了,即將失禁的gan覺瘋了一般的堆積,很快便到了瀕臨決堤的地步。
阮柔從沒覺得自己兩tui之間是一個存在gan那么qiang的地方,雙tui并的越緊,中間那幾塊薄薄的ruan肉便被擠壓的更狠、更薄。
那么小、那么薄的地方,好像生長著一個人全shen一大半的神經一樣,每一次擠壓的gan覺都格外明顯,每一次擠壓,那種失禁的gan覺都會變得更qiang烈一分。
qiang烈到讓自己的腦zi里想不起來任何東西。
阮柔以一個十分扭曲的姿勢站在講臺上,嘴巴微微張著,卻說不chu來一句話,yan神看著半空失焦著,沒有讓任何人失誤走jin去。
幾個學生茫然的抬起tou,不明白為什么阮柔講課講著講著就停了xia來,像是被人an了暫停鍵一樣。
幸好講桌夠gao,有阮柔的腰那么gao,所以,她扭曲的姿勢才得以藏住。
兩條白皙的長tui還是像之前那樣緊緊的并著,窗外的陽光從窗hu透jin來,照she1到肉se絲襪上,忽然,幾dao波光粼粼在tui上蔓延開來。
guntang濕reyeti就像攻城時亢奮的士兵,砰的一xia撞開了大門,爭先恐后的朝城外涌去,順著大tui蜿蜒而xialiurugao跟鞋中。
阮柔的yan神仍舊空dong著,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夕。
恍惚間,她想到xia一節課還是他的課,太好了,課間就不chu去了吧,就坐在講臺上好了,這樣就不會、就不會……
被發現。
哈啊……哈啊……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gan覺呢?
阮柔的shenti像一尊蠟像一樣一動不動,她的神思恍惚著,不知dao該想什么,也不知dao想到了哪里,更不知dao該如何形容剛才釋放的一瞬間,那種gan覺是什么?
那是一種仿佛壓在背上的gao山都被掀翻的gan覺?
那是一種仿佛gungun長江奔騰ru海的gan覺?
那是一種仿佛直擊心靈讓人靈魂顫栗的gan覺?
guntang的niaoye從小小的孔yan里涌chu來,不、是迸發chu來!
然后被neiku和絲襪斤數攔住,于是沖勁被抵消,shuiliu只能順著雙tui蜿蜒而xia。
那guntang濕hua的gan覺像是有一條溫re的蛇從自己的shenti里爬chu來,帶著滿shen的粘ye、繞著自己的雙tui向xia,每一寸蛇劃過的地方,都會激起周圍pi膚一陣陣的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