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兩行,阮柔實在覺得自己有些持不住,回拿著保溫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半杯,她將保溫杯放回桌面微微甩了甩,試圖甩腦里的雜念,又給自己了十足的心理建設才又開始在黑板上寫起來。
緊張又讓她的小腹開始搐,粉筆在黑板上壓得越來越重,寫的字也越來越凌亂。
阮柔不知那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到恐懼!
天哪,為什么會這樣?
哎,女人就是沒腦,明明是雙贏的事,偏偏每次都要我威利誘!
也許不用,因為她已經是老師冷,她可以隨時走去上廁所。
為什么蔣成東還不走?
她確定,那視線真的不是她的錯覺。
反正都是要當婊的,早一晚一又有什么區別?當一個人的婊和當一群人的婊又有什么區別?牌坊這種東西也就只有女人信了。
阮柔在心里問自己。
蔣成東摸著巴盤算著怎么加快度,早把阮柔搞到床上去,畢竟光搞到床上還不算完,還得給她心理工作,這樣年底才用得上。
對,是因為這樣。
現在真的有人在一直盯著她看,就用……用那樣的目光!
這樣的極品說是女明星也不為過,得加快速度了,饞死了!
今天的裙真的是太糟糕了,不用想阮柔都知自己的屁是現在是一個什么樣的景象,但是伸手去把裙往拽一拽……好像也尷尬的。
第二塊黑板又快要寫滿了,阮柔清晰地覺到自己的腰又漸漸塌了去、屁撅了起來。
康斯頓的黑板都是動的,分開的四塊小黑板可以打開也可以合上,現在阮柔剛好寫完了第一塊黑板,開始寫第二塊。
或者如果蔣成東的神可以不這么放肆就好了,目光就像是一只手在自己上撫摸,有些小了的裙又沒有彈,越彎腰越擠,外夾擊之,讓阮柔覺得自己的小腹在被人不停地壓,險些要將里面東西擠來。
那她為什么不去?
明顯,這姿勢不就是邀請嗎?嘖嘖嘖……蔣成東有些的砸砸嘴,不知她能持多久,自己快忍不住了。
如果說往常的目光是欣賞、是凝視、是望、是貪婪,那今天的目光就是赤的攻擊,毫不夸張的說甚至像鞭一樣在她的后背上、在她的屁上,讓她的止不住顫抖。
早把她調教好,不僅自己能早吃到,也能一舉多得,年底了飯局多,要是帶著她豈不是事半功倍?
阮柔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這樣一緊張就想的況真的讓她十分困擾,她知也許她應該控制一自己的喝。但是……
裝什么?
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后的目光與往常略有不同。
那人的目光太侵略,或許光是用一句侵略也不足以形容那視線,那不僅僅是對于肉的侵略,而是對更多東西的謀算!
阮柔簡直覺得自己的都在發麻!
不然就還是裝作不知吧。
因為……一定是因為蔣成東在外面站著,他的神太骨,讓自己控制不住懼怕,所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