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破了…要被玩壞了…”
醫生檢查之后說傷不大,會自己愈合,但是需要休養一段時間,也算一個好消息,不用參加接來的軍訓了。
漸漸適應后,她開始。
她把肚臍里凝固的蠟油都摳了來,整個肚臍嫣紅發。她用手了,“爸爸,肚有痛…”她可憐兮兮地說。
“爸爸…啊…好…”
她拿著鋼尺躺好后,把鋼尺對準肚臍,一一深,在到兩厘米的刻度后,應該是到底了,她有些。
“嗯…好舒服…涼涼的…”
“謝謝爸爸的打賞!這就拿鋼尺。”
“我送你去校醫院吧,你這個傷得包扎,不然會染。”
我猶豫了一,指了指她捂著肚的手,“你血了誒。”
她呆愣地了,慌亂地幾乎連路都不會走了。
紅的肚臍隨著她急促的呼不斷溢血,她手足無措地想要止血卻不知從哪里手。
“爸爸…到底了…啊…疼…”
我只好上前,用濕巾幫忙了,把她前的鈴鐺都取了來,然后衣服穿好,拉著她慢慢地走向校醫院。
她順著我的視線低看到了指中溢的血,像是剛剛發現一樣,驚慌地拿開手檢查肚臍。
“爸爸,的肚臍要被玩壞了…”
柔的肚隨著呼起伏,中間埋冰冷的鋼尺,的肚臍不斷吞咽。
我看她還沒回神的樣,有些著急。悄悄的走到遠的路邊裝作散步的路人沒掩飾腳步聲走了過來。
她有些顫抖,像是受驚的小動,結結巴巴地前言不搭后語,“嗯,是的,沒有,還好,哈哈。”
,開始了哦。”
她可能是被我腳步聲驚醒了,匆忙地爬了起來把直播關掉,鋼尺,披起軍訓服遮住自己的。
估計評論區都是她的,她還是把蠟燭傾斜后,滴了好幾滴蠟油在肚臍里,可能這次有心理準備了,倒是沒彈起,只是肚劇烈地起伏。
蠟燭燃到一半后,可能是評論區有別的要求,她輕輕求饒,
隨著手的施力,鋼尺繼續深,帶著臍周旁邊的肉也凹陷去。
隨著力度的加大,鋼尺一步沒肚臍,像是突破了屏障,竟了一半多,臍周的肉也回彈回來,
她猶豫了一,沒有清理,繼續保持剛剛的距離滴蠟油,但是手有些發抖。
她可能之前沒玩過滴蠟,居然把蠟燭湊到肚臍不到一寸的上方就開始滴了,這個距離蠟油肯定來不及凝固降溫,她要受罪了。
“好涼…的肚臍要被開了…”
她看了直播評論區,估計有人在她繼續。
哦豁,玩大了。
“啊!好!”她慌張地把蠟燭放旁邊,想把肚臍里的蠟油清理掉,隨著她起的動作蠟油從肚臍里了來,掛在小腹上,慢慢凝固。
果不其然,第一滴蠟油幾乎剛落到臍心,她就猛地彈起,
她佝僂著腰捂著肚,我裝作剛看到她的樣,“同學,晚上好啊,你肚不舒服了嗎?”
在到五厘米左右,肚緊繃,應該是到了極限。
像是到達了,整個人放松的躺在地上,手也卸了力,只是鋼尺依舊直地在肚臍里,隨著她的呼血從肚臍里溢了來。
她向上起腰肢,主動接納冰冷的鋼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