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拒絕……沒必要不是嗎?我也不吃虧。每次到了冬天,都會有一層厚厚的膜將我裹住,沒有力氣說話,沒有力氣思考,只想著……”
她從沒見過一個女A生腔里能冒那么多!那里不都是撒哈拉沙漠才對嗎?
“嗯……”祝棲遲碰到他大衣袋里的,“原來你還帶了左輪手槍?伊藤衡真的人也真是蠢,這都沒發現。為什么不開槍?”
“多和夫人接吻,顏先生就會習慣了。”祝棲遲輕笑,指腹抹過自己唇畔的濕。
“別在這里。”顏西柳推了推祝棲遲,沙啞的聲音勾著絲,耳染上一抹淺粉。
女人拉開保險,槍對準伊藤衡真,“砰”的一聲,彈從對方兩間穿過。
不對,嚴格意義上講,她也不是Alpha了。祝棲遲到陣陣悲傷。
說完,他覺得有些不對:“所以你其實都看見了?那你怎么不拒絕?”
“我把他的打爆了。”祝棲遲輕輕著槍青煙,嫵媚一笑。
她的念動力異能作用極,末世時因冬季的不作為而被老師和同伴狠狠教訓過,最后也拿她無計可施,只能放任。
畢竟祝棲遲對喪尸有應激反應,她看著虛弱,其實最危險。
令祝棲遲沒有想到的是,顏西柳面對“冬眠”的她,會有那么……可的表現。連廢狀態的她都照顧,都喜,祝棲遲真想勸顏西柳多吃好的吧。
顏西柳總覺得自己臟透了,其實一都沒關系,因為祝棲遲自己也早就像爛泥一樣腐壞了。
“你看,念動力真的很好用,對不對?”祝棲遲笑。
“別怕,別怕。”女人安撫地順著顏西柳繃緊的后背,“他們放錄像之前我就讓他們先睡過去了。”
顏先生的唇很薄,都說薄唇之人亦薄,祝棲遲沒覺到薄,只覺得它們很好親,嘗起來也很味。
祝棲遲沉思著,手指顏西柳后頸骨節上的肉,用男人聽不到的聲音喃喃:“顏先生……你這么可,我該拿你怎么辦啊?”
說完,大屏幕連帶投影機都發“砰”的爆炸聲,徹底報廢了。
他心一慌,抱住她:“如果要理他,你就不會再‘睡’了?”
“……祝棲遲。”顏西柳小心地抱著她,像捧著失而復得的珍寶,“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這其實是一種抑郁的、病態的生理現。如果不經受大的刺激,藏在里面的“祝棲遲”本就沒有動力掙開那層膜。
“顏先生才是,沒事真是太好了。”祝棲遲被他難得一見的拙于言辭逗笑了,輕輕吻向他還在血的雙唇。
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用面對這糟爛的世界。死了就不用記住那些悲哀的過往。
她的睛里盛著輕描淡寫的冷酷,讓顏西柳幾乎不太認識了。
有時候太忙了,幾個連襟基地一起被喪尸襲擊,老師就會冷酷無地指揮祝棲遲基地“忠誠”的手,將毫無反抗之力的冬眠娃娃投放到喪尸群中央……
她的尖他的唇,撬開牙齒,挑逗腔里的肉,以及里面僵直的。
“別睡了。”顏西柳不得不承認,前的祝棲遲才是最令他安心的模樣,“我保證,等我們平安回去,你想怎么算賬就怎么算賬。”
引開顏西柳注意時,她已將左輪手槍取來,指扣扳機,熟練地轉了個槍花。
“顏先生……”祝棲遲喟嘆一聲,了他清瘦的臉,紅唇又一次上他的,這回多了一絲難耐的。
顏西柳先是被她毫無預警的暢動作嚇了一,又因為伊藤衡真脹紅發青的臉、想說話又說不的猙獰神一驚:“你打他哪……”
“輪奸至死,再把肉片給狗吃對吧?”祝棲遲看著淅瀝淌血的伊藤衡真,淡淡,“放心,我會讓你清醒地經歷每一個環節的。”
祝棲遲挑眉,扯過男人的衣領,質問:“不喜冬眠時的我啊?我看顏總自得其樂得很呢,天天勾著不會拒絕的小姑娘大肆淫樂。”
“……我不是這個意思。”顏西柳臉紅了,看著祝棲遲熠熠生輝的睛以及隱約可見皓齒,主動獻上自己的唇,“哪個你都很好。”
祝棲遲噗嗤一笑:“當然,那也是我啊。又不是雙重人格什么的。”
顏西柳垂,想住她的手:“我沒有把握……別碰,很危險。”
“顏先生不親我,我就要哭了,繼續冬眠。”祝棲遲又碰了碰他的唇,威脅,“說來你擅自給我交的事,還沒跟你算賬――”
去死。
然后她無奈地用手抵住男人不自覺后退的:“又躲什么?”
“……你看到了,我真的很臟。”顏西柳抿著嘴視線躲閃。“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