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很久沒被這么無節制地對待過,他閉著睛了一會,花了以往一倍的時間才揀回神智。
“唔……對主人叫得更好聽……”
上一個世界,條件有限,可沒人跟她玩這么多花樣。
女人抓住紅繩的一個繩結,往扯拽,媚叫里就摻一痛意。顏西柳被迫塌腰緊貼床單,用鼻尖,用,不停舐撫她濕漉漉的。
顏西柳以為祝棲遲不會玩,抬起艱難地解釋:“……遙控在那邊,還有其它模式。”
女人的手覆在他肚中央凸起的地方,用力往,手隔著肉去碰埋在黑暗深的與。
祝棲遲將兩手指他的嘴,手指靈巧地玩顏西柳腔里的肉,時不時模擬陰他的咽。
片刻后,埋在過分深之地的突然停止震動,被一一扯了去。
女人一只手扣在他的窄腰上,不再留力,將他的得起起落落。
碩大的扎濕紅的甬,與彈動不休的相碰。祝棲遲一個開關,嬰兒手臂細的假陽就開始上左右地震動起來。
顏西柳被藥沖得有些神智不清,著迎合她,桃花里滿是光,整個人深陷燒般的之海,除了浪叫呻,發不別的聲響。
他纏綿地吻上來,輕祝棲遲的唇,誘哄:“只要主人喜,可以隨便玩壞賤狗?!?/p>
他想不問題的答案,大腦一片空白,只會用去她的手。
祝棲遲冷靜不來,想要收手的力反而更加發狠,在一種莫名的迫切中,將顏西柳到前后同時。
顏總裁放的叫床聲婉轉低沉,好聽得讓祝棲遲耳朵發。
顏西柳沒幾祝棲遲就了,然后臉紅生氣的Alpha立刻倒不聽話的禮,開始施加懲罰。
“……啊……主人狗里了……好大……”他哆嗦著雙唇,肉圈撕裂了,混合血隨著假陽的斷斷續續地落在床單上,洇一朵又一朵淡紅的之花。
顏西柳痙攣著沖到巔峰,瀕死的快一瞬間奪走了他聲的能力,整個人像被走了骨一樣渾,好似要潰爛在永不停歇的之中。
他的雙被迫彎曲折疊,翹在顏夫人前的穿式假陽毫無預警地撞狹窄的肉腔深。
尖從乳蹭到腹肌,祝棲遲像在品味什么味佳肴似的,在他的小腹和腰側留一個又一個深紅泛青的齒痕。
祝棲遲垂,犬齒狠狠刺綿柔韌的膚,將傷一拓寬。鮮血慢慢滲,顏西柳呼滯了一,嗚嗚咽咽地求饒。
痛吧?!弊t代自己,懷疑地說。
她放開手,縮回去的乳仿佛一只被殘忍串起的果實,祝棲遲著顏西柳覆著薄薄一層肌肉的,垂臉,將脹滲血的乳尖嘴里,用虎牙嚼。
男人溫順地張著嘴,被到嘔,也注意不咬到她纖細的手。
她先是用手指穿扎在乳尖的金環,輕挑慢碾,再狠狠一拽,那一小塊肉就被拉成長條,紅透亮。
他的瞳孔微微渙散,生理淚淌了滿臉,嘴角唾牽銀絲,像是一瞬被拉回黑暗的過往,應對全憑本能。
床邊七零八落地散著一堆東西,祝棲遲挑挑揀揀,找了個和金環一樣顏的項圈,上顏西柳的脖。
顏西柳笑聲,泛著桃花的睛一瞬冰冷:“有誰會在意狗痛不痛?”
男人雙大開,肉也濕淋淋的開了,時不時搐一,淺紅而細碎的傷疤隨可見。
“賤狗被別人的時候,是不是也叫的這么好聽?”她揪著他后腦的黑發質問。
“再和主人說說,賤狗無可去的時候,是怎么被人在垃圾堆里的?”
“沒關系,”他躊躇了一,說,“比起以前……不算很痛?!?/p>
顏西柳像被打開什么開關似的,熟練乖順地抬起屁迎合:“嗯……!主人好猛……到賤狗了……肚要被爛了……死了……”
顏西柳發一聲短促的嘶叫,瀕死般仰起修長的脖頸,項圈連著的狗鏈嘩嘩作響,線條深刻的桃花里溢滿了淚,要掉不掉的,看著可憐極了。
祝棲遲想給他摘來,就被顏西柳住了手。
祝棲遲伸手臂勾住他的脖,發狠地往里面。顏西柳的腰很細,本該明顯腹肌卻因為年齡的原因不再深刻,線條淺淺的。
祝棲遲看了他一,沒說話。她把貞鎖也打開了,
顏西柳呻著,雙迷茫地望著天花板,雙手無力地攏在女人肩膀兩側,像是推拒,又像迎合,小腹時不時凸假陽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