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燈的角度調向了人偶,白熾燈的烈光線迫斯卡拉姆齊閉上,他雙手受限,本無法阻擋刺目的工光芒。
斯卡拉姆齊不得不在這種生理刺激閉上以防落淚。
他覺著自己險些被這樣直白的羞辱震暈過去,但斯卡拉姆齊其實沒有,他所有的力都用來對抗自己的不適和反,等他聽見邊人的心,他才意識到這里還有別的“多托雷”。
博士沒有松開他的腳,人類帶著手套的手隨意地撥人偶的腳趾,觀察他透著青紫血的膚表層,和普通人并無二致的,但更柔,足弓彎曲纖細,骨節分明清晰,五個腳趾弧度圓,每個角落都致得曾被千萬次雕細刻,也許還可以說他的腳很小,漂亮又有力,能輕松踹開重量于他本人重十倍的東西。
“母親。”青年多托雷有些生澀地這樣叫他,他伏在斯卡拉的耳邊,的氣息覆蓋人偶的耳廓,像一條陰冷濕的毒蛇盤踞在他側。
“你在床上的表比現在好看多了,”男人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地懷念,“非常生動,一邊哭一邊罵,你說你受夠了要我立刻結束,如果不是我抓住了你的腳,你恐怕就要翻床逃走了。”
斯卡拉姆齊心里慌亂,但撐著忍耐踢開他的本能,腳趾因為用力克制繃得很緊,腳尖透著粉。
十七歲,被驅逐教令院的多托雷,走上歧途的,以人命為墊腳石的博士的開端。
斯卡拉,斯卡拉姆齊,這是贊迪克僭越的在他還沒有被解放力量的時候為他起的昵稱,他以為至少,這樣一個八九歲的孩不會像其他多托雷那樣惡劣,可他完全忘了多托雷的本就是從小扭曲的。
這些小的完全可以忽略的難耐因為驅使者的刻意變得鮮明,仿佛被人惡意地打了一針致痛藥劑。
人偶一言不發。
“手好的。”多托雷說,“我上次就這么想了。”
人偶覺到腳上被翻來覆去撫摸,多托雷用鑷勾過他的腳趾隙,冰冷而有些尖銳的金屬劃過他的腳背,隨后人類的手,博士握住了他的前腳掌,豎著壓摩挲了兩腳心,然后手掌上移從跟骨跟腱摸到腳踝再牢牢握住用力攥緊。
“……博士,你還要摸到什么時候?”
“母親……斯卡拉,”另一個“多托雷”,也許應該叫他贊迪克,他更年輕,看著幾乎和人偶是同樣的年歲,但人偶為稻妻人量更小,贊迪克藍的發垂在前,他伸手兩只手覆在人偶上,替他遮擋燈光,滿懷期待擔憂地問:“你還好嗎?”
自那之后,他們開始和博士搶奪“母親”。
但他知自己不能回應,起碼不能給多托雷要的反應。
他們聯手,在博士分享了博士對人偶的使用權利。
博士幾乎要慨這只腳所有的結構優得完全超人類,假使他可以將它們作為人的骨骼保留,他會把這只腳、斯卡拉姆齊的全骨都留來成自己日日把玩欣賞的標本。
于是他沉默,咬著牙,忍耐對方的褻玩。
“……”
在他深淵后,也不知贊迪克和博士了交易,最小最無辜的切片開始慢慢長大,也變得和多托雷更加相似,從八九歲一路生長至十六歲,人偶母親近三十厘米,幾乎和十七歲的多托雷只差一。
上一次博士這么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