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主媽媽還笑著說:“哎呀。你這幅楚楚可憐的樣,是最招我喜的。你也別覺得痛呀,我是喜你,才讓你痛的。”
安小樹想起老師說他的第一個金主媽媽,說她最把他的雞巴玩得傷痕累累,還在他起的雞巴上,紋賤公狗的字樣。
安小樹也回憶起和他一起參加培訓的室友的話。
“棒、拉珠什么的。”她瞇著睛,愉悅地看著安小樹驚恐的臉,“啊,你這樣的表,該不會說那樣求饒的話只是為了哄我吧?嗯……你妹妹可是要上學的,資料上寫著,你妹妹是在十七中……啊,正巧呢,我有個好朋友在那里當老師。”
他的金主媽媽,不過是想、想調教他,玩他。他都選擇這一行了,自然是早就要有心理準備的。
“你妹妹是念初二,對吧?”
“我可沒這種羞辱人的癖好哦。”
“……媽媽、媽媽不想獎勵我嗎?”
而且只是棒……
安小樹在父母事前,家庭條件也不甚寬裕。
攖寧說:“那這是你自己選的哦。你們老師有沒有給你準備什么小?嗯……比如說,”
安小樹搖搖,結巴,“沒、沒有……我知您不會――我也從沒想過您會……”
“何必用這樣的神盯著我?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跟了我,我自然也是要好好照顧她的嘛。難你認為,你的金主媽媽是無恥之事的人嗎?”
為了防止雞巴去,讓紋能順利行,金主媽媽笑著給他里了許多鋼珠,還給他雞巴打了可以一直起的針。
攖寧輕聲說:“那這不是獎勵到你了嗎?”
室友哼了一聲,說:“你聽老師胡咧咧呢。你沒看見他剛才的神?嘴上罵著,但神騙不了人,他很懷念呢!他就是例行公事。我覺得吧,他應該在心里暗戳戳地想著,哎,這群新行的年輕人知我和金主媽媽那么嗎?”
他著雞雞,回憶著老師交給他的話,“我會……嗯……會跪在媽媽雙之間,媽媽……媽媽可以用腳踩我的、嗯……踩我的雞巴……”
安小樹心中冒個詞。
“媽媽……”安小樹著雞,結地上動,求饒,“您別生氣。”
攖寧似是驚訝,“難你真的以為我會去告訴你妹妹我們的關系嗎,還是覺得我會告訴她,你在外面當鴨?我怎么可能是這樣的人!”
“通常來說,好孩是不會自己要求獎勵的。要求獎勵的都是壞孩。”
攖寧勾起嘴角,“當然,如果你喜這樣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去滿足你。我對你,還是蠻寬容的。”
紋的三個小時,老師痛暈過去四次。
安小樹反而覺得自己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
能混成老師,真厲害。
攖寧看著安小樹的小白臉已肉可見的速度變得慘白,說:“你現在可以到了。”
雖被會所的老師培訓過,但他很難從攖寧的話中分辨她的真實意圖,即使也被老師灌輸過相當多富婆媽媽的手段和話術,他也無法輕易地明白,他的金主媽媽卞攖寧似乎是在pua他。
難,這就是能止痛,她也超?
她輕輕著他的卵,“你該覺得舒服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