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機場?
“對啊。”安秋的語氣跟平時無異,鎮定自若卻語驚人,“我被我爸趕家門,現在無可去了。”
......
砰!砰!
一旦有一次跨過那條心理防線,有些自認為羞恥的話再次說就變得特別容易。
不過安秋知她在忙正事,一般都是發消息,極少打電話過來。
“不好意思。”
正經仆從,凌亂的女仆裙好似有一條無形的狗尾巴,失落地耷拉來。
但上次家庭聚會,她聽到齊云丞喝多了,在說齊云書這小現在也學會偷懶了,總想多培養幾個家里人,分擔他目前的擔。
也許他們沒有疏遠彼此的話,這個清淡的吻在十四歲、十五歲就會發生了。
乍一聽齊云書這話還貼心的。
“不意,晚上的應酬你不用去。”齊云書對今晚了簡短的安排,“我和孫霽參加。周勝也不用去,你再把這幾天收集的資料再整合得簡潔,明天開會要用。”
外面的煙花突然又冒一兩聲特別響的。
“不用了,周助.....”齊不意剛想說不勞費心,此刻的她只想回房間脫掉這大衣,在床上瘋狂打游戲,再個外賣。
她并不討厭跟他一起度過這個時刻。
從電梯來之后,四人兵分兩路。
“新年快樂。”安秋同樣回,他抱住她,在她耳邊扭地補充,“我喜你,我你,意意。”
安秋上周回去跟他家人團聚,在寒假結束前兩人都沒有見面的機會,所以他在線上跟她聯系得更加頻繁。
只是親臉頰的那種。
所以連她這種在校大學生都沒放過。
他不敢說太多,惹齊不意心煩,卻不知這反而合了她的心意。
“好的,齊總。”
安秋暗自咬牙,蹭了蹭她的。
元旦結束之后。
是一種她說不原因但憑直覺就能預料到的生氣。
電話那的環境似乎有喧鬧,安秋至少停頓了三秒才開,“我現在在B市機場的,你給我一個定位吧。”
齊不意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一串熟悉的號碼。
“喂?怎么了安秋?”
齊不意訝異,“你怎么突然來這邊了?你不是回S市了嗎?”
真想玩個一天一夜的游戲。她想。
“您晚上想吃什么?”周勝禮貌地詢問,“我知酒店附近有幾家館不錯。”
齊不意被嚇了一似的縮了縮脖,才想起來,對安秋補了句祝福,“新年快樂。”
至于另一名在校生齊不贏,因為還沒恢復,醫生建議最近減少外次數,成功偷掉這次懶。
齊不意不敢讓安秋知她此刻在親吻的是十四歲的安秋。
迎來了短短的考試周,齊不意剛剛手忙腳亂地度過,正要敞開懷迎來又一個宅家的假期,卻被齊云書無帶走了。
雖然她刪了安秋的電話,但前段時間她已經把他從黑名單里放了來。
齊不意和周勝坐同一輛車回酒店。
此時此刻,外地分公司的寫字大樓,齊不意盯著窗外漆黑的天,和幾乎看不清的雪花,走了會兒神。
齊不意照樣嗯了一聲,就不接這個話茬。
“你現在大三,比較空閑,正好趁這個機會提前了解公司業務和各門況。等到大四,你就可以據你自己的意愿來選擇實習的門,以及未來的工作方向。”
齊不意喜看到沒那么從容自如的安秋,這讓她覺他更加真實,像小時候的他,所以她忍不住多欣賞了幾秒,甚至臉湊過去親了親。
“.......謝謝哥。”
這時她兜里的手機突然振動,打斷了她的話。
這次工作視察,除了各門調來的人,齊云書只帶了兩個最信任的助理,以及齊不意。
這聽上去太變態了,而且她打賭安秋知她這個想法,絕對會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