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亂想的齊不意正要退,沒留意安秋的神暗了暗,然后后腦勺被不容拒絕地住。
齊不意不打算談戀,所以她對初驗并不看重,實際上她覺得如果對象是安秋也還不錯。
她說完,埋對著他的一小塊肩膀狠狠咬去。
“……嗯。”
跪坐在安秋懷里,光是這樣汲取栗甜味已經不夠了。
!”她要求,“我不要你找抑制劑了,我要回家。”
她很少聽到男生會發這種聲音,有莫名地好聽,害得她小腹縮了,雙也不自覺合攏起來。
可齊不意剛才手一,到了他。無人問津的陰隔著被這么一,又疼又。
怎么安秋又哼聲了。
“你現在這樣怎么回去。”他艱難地妥協,“齊不意,你咬吧,你想怎么怎么。”
以為是被她咬疼的齊不意被這聲呻嚇得松開嘴,離開帶著新鮮齒印的肉,她的嘴邊粘上自己分的涎,反的光。
她緊緊抓住他衣服,腰已經不自動起來,用屁去磨他大,離聳的肉只剩幾厘米的距離。
從腔傳來的快如過電一般傳送到大腦神經,是與剛才完全不同的烈驗。
不夠。
她親住他唇,并沒什么覺,多是這里的信息素更,她忍不住像吃雪糕一樣了。
“你連接吻都不到,怎么跟我那個啊?”安秋譏諷。
X的。
“笑話,我堂堂一個Alpha怎么可能……嗯!”
肩膀這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我知會那個,我沒說不行。”
他臉突然貼近她臉,同時拉住她手住,語氣不善地陳述,“你不用抑制劑,又要我幫你,所以會發生什么你還不清楚嗎。”
別說他家離她家就那么一兩百米的距離,光是現在讓這樣散發渴求信息的齊不意走這個房間半步,安秋都不到。
齊不意摸不著腦。
“對啊。”
她思索起難受的面是不是也可以靠這種辦法來解決,但安秋肯定是不愿意的。
與發的Omega相,適度的Alpha會激發同等的。
好想讓她再摸一。
安秋完全是靠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和面對心上人的羞澀支撐到現在,到了崩掉的邊緣。
安秋了嘴唇,問,“還要嗎?”
“噢。”
安秋的猛然撬開她唇,勾住她的尖,急切地起來。
而她的左手在此期間被安秋握住,被迫往他上各種地方摸來撫去。
齊不意被安秋吻得十幾分鐘都沒放開。
“親一?”齊不意呆了兩秒。
“你愿意讓我親一我就幫你。”安秋說。
回家?
齊不意沒想那么多,只順自己心意,咬去,這次她輕了不少,幾乎是用的去,紅的嘴唇去的。
對方就像被打開了什么奇妙的開關,吻得毫無章法又猛烈到讓她不過氣,涎順著張開的唇角。
不過是兩片肉貼在一起,有什么了不起。
“我還是難受,安秋。”
這幅如同施舍的語氣讓齊不意有些不,“那你別怕疼。”
她一鼓作氣,脆利落地貼上去。
“唔。”
安秋看她的猶疑,心里忍不住冒酸泡。果然她只是因為發才親近他,她連親都不愿意親他。
話音未落,安秋自信的語氣突變成了一聲沒控制住的呻。
看上去很好親。
剛才那讓她舒服的接變成促她更一步的索引。
她不知那是安秋壓抑自己以后,他的信息素會不受控制地一步勾引她陷火。
齊不意不服氣,“明明是你看不上我,你憑什么這么說。”
他突然間像換了個人,大方地扯了扯衣領,“還有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