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如果不知該怎么放,我可以把她們捆起來。”嚴卿語氣正經,讓嚴長思毫不懷疑她所說的真實。
嚴卿單手撐著桌面,另只手拿著鋼筆緩緩嚴長思的香中。
把指套包裹住鋼筆后,她對準了嚴長思還在汁的。
“好好咬住這支筆,如果掉來,媽媽要打你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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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完全恢復的,嚴卿的手指再次猛烈起來,她另只手住嚴長思的背,把她固定在自己懷中,動彈不得。
而嚴卿只瘋狂刺激著她的,火越燒越烈,海撐過兩分鐘,嚴長思便又了。
“唔…不…媽媽…我錯了…媽媽…”
那小一縮一縮的,像是在迎接外來者對她的侵犯,肉把鋼筆咬得死死的,鋼筆上的金屬凸起分,正碾壓著她的褶皺。
嚴卿的手指退了來,她兩手托起嚴長思的屁,把她抱了臥室。
嚴長思慢慢松開,睛都快要哭了。
被疼痛和望雙重折磨,她早就丟了矜持,如今嚴卿讓她什么她便什么,讓她說什么她便說什么,并非成為了望的隸,而是被嚴卿馴服成了自己的小狗。
連著打了十,嚴長思又哭又鬧的,膝蓋已經彎曲,但又會被嚴卿提起來重新壓好。
沒發現一般,只輕輕拍打著她的背:“不是說好了要懲罰你嗎,現在才剛剛開始呢。”
“還敢嘴嗎?”嚴卿又打了兩:“長思,我想聽到你的歉?!?/p>
但她太稚,本不知該如何掌控,在嚴卿咬住她的腰時,“啪嗒”一聲,鋼筆掉落在地上。
嚴卿擁著她,吻得認真仔細,從她的眉骨吻到鼻尖,又從鼻尖親到雙唇,被蹂躪過的唇飽滿紅,細看還能發現淺淺的牙印。
一次過后的嚴長思依舊灼,火來勢洶洶,嚴卿著她在書桌上來了好幾次,每次都讓嚴長思覺得自己不行了,但每次又能很好的接受。
“那如果沒到呢?”嚴卿又兩尺。
“都學會嘴和狡辯了?!眹狼浒褔篱L思兩條放,又把她翻了個面,嚴長思有些掙扎,但手被抓住在背后。
嚴長思羞得沒敢聲,又開始壓抑住自己的呻,但嚴卿哪能讓她如愿,尺早就被丟,雙指輕松尋到嚴長思的花,在她一陣摩,沒多久就了花蜜。
嚴長思心一抖,縮著脖,嚇得連哭聲都變輕了。
或許對嚴卿來說,這只是馴化的第一步,嚴長思乖巧善良卻又倔,像只還年幼的金,總會在主人的視線外,一些令人又氣又無可奈何的事。
“?。√邸眹篱L思抖得不成樣,都快站不穩了:“任憑您置…”
親脖時小心翼翼,住乳尖時卻又咬又,上的傷旁都被留鮮紅的吻痕,嚴長思收縮的小在拼命咬住嚴卿的鋼筆。
為什么嚴卿對嚴長思那么好呢,看看嚴卿視角,她游戲后就被系統賦予的人設給侵蝕了,是系統讓她們制,為什么要致呢,因為系統需要復雜的生存,而嚴卿是系統選中的祭天者,當然,她們現在還不知。
“我錯了…媽媽…不…不要!”
嚴卿搖搖,又是一:“不對,長思再好好想想。”
嚴卿回到書房,把燈打開后才把嚴長思放到書桌上,又屈起她的呈M字擺放,她取一個指套,從屜里拿一支平日里用的鋼筆。
嚴長思哪還能靜心思考,她只得把所有想到的都說:“如果沒到,就讓…讓媽媽打屁…讓媽媽我…”
“啊…好疼…”嚴長思從不知,原來尺打人是這樣的疼,比巴掌疼了好幾倍。
嚴長思怕極了,她慌忙握住嚴卿的手,一個勁搖。
愉悅的笑聲響起,嚴卿笑了幾滴生理淚,她俯,咬住嚴長思的耳朵,“你真是太可了,那今后如果沒到,我就你說的,打你屁,再好好你了?!?/p>
嚴卿拉開屜,從里面取一把尺,她摩著圓的屁,輕輕抬起,重重打。
“不…”嚴長思不斷搖,她想解釋什么:“不要…這、這是生理反應…不是…不是我的錯…”
直到外晨光爬窗臺,嚴長思才褪去一,她像是被玩壞了一般,在嚴卿懷中昏睡過去。
嚴卿直起,她撫摸著嚴長思的臉,角的笑意顯來,“又沒乖乖聽話,該罰。”
“對不起…我今后都會聽您的話…不會再抗拒您…”
而嚴卿則抱著她又親吻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