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長思張開著雙,雙依舊沒有聚焦,但呻卻依然悅耳。
她記得有人叫過她崽崽,是媽媽,媽媽是…是…
“是…”嚴長思剛要開,卻發現自己說不媽媽的名字,連腦海中對媽媽的記憶都是模糊的。
“好了,乖一些,還是要一直保持在最味的時候才行。”女血鬼扶住她兩只胳膊,唇親了親她圓的肩膀,“你們人類不是也喜把恒溫加嗎,小幼崽,你動的時候,便是最味的時刻。”
女血鬼想了想,又自認貼心:“昨天晚上你睡著前,對著我叫了聲媽媽,我還喜你這樣叫我,我們不如假扮母女,你也不想一直被我關在這里吧?”
上窩著。
嚴長思心中一怔,對方這話算威脅吧,“不可能,我有媽媽!”
嚴長思覺自己掉了夢境,所有關于媽媽的記憶全都替換成了抱著她的女血鬼,她飄在海中,周圍寂靜幽暗,沒有魚,沒有任何一只生,可她卻又覺到有東西在注視著她。
很難受,她的雙只能岔開坐著,了變得濕乎乎的,心里竟在期待這珠能加大震動的頻率。
“是你…是…媽、媽媽…”
東西不大,像個白的珍珠,這會兒已經有細微的震動傳來。
“是我呀,崽崽。”
“難受的話可以求求我,只要你叫我一聲主人,我就會讓你變得舒服。”這蠱惑的話貼在嚴長思耳邊說起,還順勢向她耳朵里吐勾人的氣息。
是誰…
是誰!
媽媽…
“對,好孩,我是媽媽。”女血鬼在嚴長思側臉親了親,她的指腹動著嚴長思私那顆小珠。
她似看到朦朧中有個倩麗的影,正轉過微微笑著,她看到女人張開了紅唇,可她聽不到對方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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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我是媽媽。”
“不要!”
“怕你悶,送你一個玩。”
嚴長思了很多,那顆小珠一直在釋放微弱的電,她無意識地呻,整個人都在被女血鬼擺。
珠再次附在嚴長思陰上,女人用小孩把的姿勢將她抱起,她整個像是被走了骨,柔無力地把所有重量都壓在女血鬼上。
“哦?那你的媽媽是誰呢?”
“為什么?”女血鬼住了那顆珠,還控制著珠前后動,“不習慣叫主人么,那換個稱呼吧。”
這珠只有隱約的震,但時間一長,她還是會來,像是有螞蟻在爬,很,想要撓一撓。
“不需要!”嚴長思已經在摳珠,可這珠粘得太緊了,“快拿開!”
嚴長思被放在床上,女血鬼隨手挽起長發束在腦后,她了嚴長思的唇,又慢慢親吻著她的巴,她的脖,她潔白的。
她一片泥濘,像是有不完的汁,鮮血的味也讓女血鬼著迷,嚴長思已經了數不清次數,卻依然能在對方隨意撫摸,再次重燃浴火。
多吃,等離了這里就不能天天吃了。
“唔…”嚴長思捂住腦袋,又開始劇烈疼痛起來,為什么她沒有家人的記憶,不對,她有,有一個女人,她記得她叫過一個女人媽媽。
指尖有規律地動,嚴長思抬起了去迎合帶給她舒適的手指和小珠,她所有的一切行動,都自本能,哪怕此刻浪叫著,還扭著屁,中不斷喊著:“媽媽…媽媽給我,我要,好難受…難受媽媽…”都是渴望對方給予更多。
“聞到了嗎,你開始變香了。”女血鬼抓住了嚴長思的乳肉擠壓。
女血鬼尖利的犬齒,咬破了上的膚,一手指也抵在了不止的并輕輕往里推。
“過來,人類幼崽。”
女血鬼好似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她為什么聽不清,好疼…
嚴長思腳步一轉,被迫向女人走去,一靠近,人又再次被拉著坐在上,但這次,對方把她兩條分開,一個光的抵在她陰上,這東西有附,像鐵石一般牢牢黏住了她。
巨浪又一次掀起,她的已經遭受無數沖刷,她伸著手,想要握住前方的光亮,卻怎么抓也抓不住,她似乎要和大海為一,輕飄飄的,直到再也無法知到各。
“什么東西!”嚴長思急忙想要把這珠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