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拍了拍周的胳膊,語氣不善,“童顏,你這張嘴欠收拾。”
打死童顏都想不到他會說這種話,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語,可放在江嶼上又似乎……很正常。
“才沒有!”童顏心中的紅氣球又炸開啦,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胡說八,腦不正常!”
“我怎么知她什么份……”童顏說的沒底氣,但突然也不開心了,脆氣一回:“你們分手就分手,你沖我發(fā)什么脾氣!”
周心里是擔憂的,他雖然沒有聽到電話里童顏說什么,但從江嶼的話里能猜到,說到了邢珊。
才兩天沒見,一這么可了。
聞言,江嶼回過神,低看了那臺不屬于他的手機,上面顯示陌生的號碼。
只是生這個字,她就不自覺地渾一顫。童顏索掛斷電話,扔到床尾,隨后抓起被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她會咬著自己的嘴唇,會掐著自己的小手指,還會眨著汪汪的大睛,求饒時掉兩滴淚。
雖然沒有多余的指示,但周看到江嶼的臉沉得可怕,他心領(lǐng)神會再次改變行駛方向。
周看著后視鏡,擅自開:“嶼哥,還是去老爺那嗎?”
他吐煙霧,“掉。”
這是小貓不在面前,江嶼掐不到那圓小臉,他索迎合:“照你這么說,你才是我女朋友。”
那兒右半邊有塊一指長的疤,是周小時候送毒被警察逮到,被警棍打傷留的印記。
“你就是這么想的。”他語氣極其玩味。
車沒有開去,周習(xí)慣地搖車窗,卻沒見男人手中的香煙扔掉,而是神自若地了一。
江嶼看著江家大門的兩座石獅,磅礴大雨淋在上面,特質(zhì)的鐵柵欄緩緩打開。
陡然生一個念。
“我不是!我和你……”她慌亂否認,大概是腦袋溫度升妨礙了思考,居然不知該如何反駁他。
江嶼微微瞇,盯著周的后腦勺。
“嶼哥,先吃飯吧,用不了多長時間。”
這貨又自己把自己惹,他把手機往前一扔。
如果再用警棍把那腦袋左半邊敲一,會不會變聰明?江嶼摸煙盒,拿香煙燃,那話但凡從別人中說來,他都舍得收拾一頓。
那的男人驟然被掛斷電話,并沒有生氣,而是腦中自動浮現(xiàn)小貓害羞又害怕的模樣。
“嗯。”他應(yīng)得特別小聲,額間冒冷汗,甚至緊張到忘記該如何解釋。
盡看不到人,江嶼都能想象她現(xiàn)在是什么表,他繼續(xù)調(diào)侃:“我說說而已,你那么大反應(yīng)嘛,難……”
她居然還記得周的號碼,果然之前說只記得他號碼是騙人的。
車在紅路燈路停,周意識地看了后視鏡,只見后座的男人撐著巴看著車窗外,臉上沒有特別的表。
“呵。”江嶼混不吝地笑了笑,“才兩天沒見就找個借打我電話,還迫不及待要和我見面,你正常。”
車空調(diào)開得很低。
不發(fā)不行,或許……
他故意頓了頓,女孩聽得心驟然加速。
說來也怪,看不見的時候沒有特別想起,這聽見聲音就想起有這么個人了。
周本就人心惶惶的,聽到這話心一緊。
周穩(wěn)定抓住,心想剛才多慮了,嶼哥還是討厭童顏的。這個童顏好好待著不行,打個電話來居然又把嶼哥惹生氣了,號碼得拉黑掉才行。
“我那是、那是……”童顏渾然不知自己被帶偏,只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果真無法和顛公語言溝通,更別提去勾引了。
皆知童顏份隱藏危險,周也聽江嶼的語氣不好,但不見他動怒,反而特意岔開了話題,似乎是擔心聽到那個不想要的結(jié)果。
見狀,周將車開了去,祈禱著這頓飯能吃得順利,否則結(jié)束后,某人指定完。
那童顏心里忐忑起來,她再傻也聽得明白江嶼指得是什么,果然他還是對她沒轉(zhuǎn)變。
周有些為難,如果還沒到門,他肯定二話不說就掉,但監(jiān)控擺在那,里面的人看得到。
江嶼不耐煩地嘖了聲,他瞥了那墻上的顯示屏,沉默了幾秒才把煙彈掉,然后拿過旁邊的中式外套穿在上。
明明最見不得她哭,可腦海里的畫面卻讓他覺得有些生動,她在電話里氣沖沖,現(xiàn)實肯定更有趣。
后面的車輛傳來鳴笛聲,周拉黑完發(fā)動車,沒得到指令他便照常往老宅行駛,但他總覺男人這悶氣是在對著他撒。
行至半路,后座的男人沉聲開:“是你說我和邢珊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