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阿維拉手沒貨，不然也不會找我們拿。”

        “你也知事了，她那緝毒局的老公都被人給暗殺了，還跟她合作去送死呢！”江懷之將資料扔到一旁。

        “死了不是正好，這筆買賣成了，能將今年損失的全補上。”

        江懷之聽了沒說話，心里竟有種人是他殺的只覺。

        靜了幾瞬，江懷之說：“貨量大動靜也大，上次已經是九死一生，送上門的錢得有命花才行。”

        早料到會說教，江嶼散了聲笑。

        “國那邊因為恐怖襲擊亂得很，不會盯著我。再說國外跟九州無關，”江嶼俯，“盎撒在，不用擔心。”

        聞言，江懷之皺起眉，看著兒中的神，簡直和他年輕時一樣。

        望，野心，妄想主宰一切。

        劉曉霞去世后，江懷之不知江嶼去了哪，這個孩就像是人間蒸發，一音訊都沒有。再回來時，也是從他人中得知，兒跑去國當童兵。

        殺了多少人江懷之不清楚，也不想多，有些事心知肚明也當作不知曉，但江嶼既然和方有勾結。

        說到底，是他當年對兒不上心，如今看他只要能達到自目的，已然心甘愿成為他國棋。

        怕是勸不動了。

        想到此，江懷之垂，指腹快和用力地盤著沉香手串，佛珠的碰撞聲在他手指間作響。

        江嶼也沒著急要答復，起走到送給父親的那座佛像旁，輕輕撫摸著佛。

        注意供奉的香燃至末端，他拿起旁邊的剪刀，落在香的燃。

        此時108顆佛珠如數盤完，江懷之抬眸，沙啞老沉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你的計劃已經到哪一步了？”

        屋外藏獒無故吼了一聲，男人的手一顫，檀香的灰陡然掉落，香也就此熄滅。

        江嶼放剪刀，轉過一臉平淡：“什么計劃。”

        江懷之看著他一步步走過來，站在風正對位，姿直地面對自己。

        “北約，總統。”江懷之說。

        聞言，江嶼瞳孔微縮。

        很快他淡然一笑，自說自：“老爸，我不會任何不利于江家的事，你看這么大的合同，我還不是交到了你這里過目，沒有把握的事我不會。”

        說著他俯來，握住江懷之的右手，摸到滿手皺紋。

        “大哥能到的，我會比他的更好。”江嶼拿起他的手，放在旁邊的鋼筆上，“以后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滿足。”

        意思很明了，簽這份合同，那番話也是變相承認了江懷之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