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的品,當時的況非常了解。若非人就在現場,哪會這么清楚。
他朝滿灰土的男孩招了招手。后者見狀,先左右看了看,確定是讓自己過去,而后心忐忑走上前。
這么一說,江嶼就想起來了。
一個輕佻不懷好意,另一個窘迫閃躲,問起來的時候更是局促且心虛。當時看著沒什么,現在回憶起來,是怎么都不對勁。
江嶼掏香糖,不緊不慢放嘴里咀嚼,“島上很少有人敢往外跑,你七歲跑去曼城什么?”
倘若……忽然想到什么,童顏眸中微動,心不自覺地加快。第一次見面莽和小洛一起喝酒,第二天對彼此的稱呼也比較親昵,而且倆人看向對方的神很微妙。
本就不需要交代去蓄意接近,人家早就搞在一起了,說不定還有更加不為人知的秘密。
小洛把去護林站的事告訴了莽,而秦天說過自己的手是被他斷的,以這個人的份和手段,足以威脅秦天說些什么。
歷經長途遠行,他左手的繃帶沾染了各種污漬,松垮垮地纏繞著隨時都會散開。即便一臉疲態(tài),這小卻不像同齡孩那樣氣,上有少見的倔和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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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洛剛才只說了“東西”,并不清楚是什么。
兩周后順利抵達目的地,一批批貨從潛艇中搬,轉而被人工搬到了郵輪上。接著通訊確定了老鬼那邊也無異常,一步就是將貨運送到墨西哥,最后他們會在港匯合。
旁邊周注意到江嶼的視線,遞上手里的資料,“他叫阿南達,本土人,手之前偷東西被莽扳斷了。”
然而,江嶼看著幾個工人將使命完成的潛艇報廢丟棄,其中一個小有熟。
“以前村里貧苦,我無父無母吃不上飯,聽老人說外面有錢人多,就偷偷跑了去。”秦天如實說,“到了外面才發(fā)現不像說的那樣,我一個小孩什
郵輪的速度大約在二十至二十五節(jié),如此一來,大概半個月左右就能完工。
這倆人早有況!不可思議的念生,童顏趕緊深一氣,迫自己冷靜來。對于小洛,她早已無法完全信任,倘若那會兒他倆就有了什么,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人的第一反應,總是最真實的。
“用一只手開艇,年紀不大倒能耐。”周隨說了句。
聞言江嶼拿過資料,當看到末尾一行字,眉心微皺了。他了聲哨,前面忙活的幾人紛紛轉過。
男孩個不,站近了能清楚看見他手臂況。因為骨折了沒有及時治療,已經充血脹,再拖幾天就得截肢了。
除開秦天沒說紙條的事,倘若莽跟著一起去了護林站,只需要問護林員或邢姍就能知送了東西。
越想,越細思極恐。
童顏并沒有和莽正面打過交,但從第一印象來看,他確實是個說話事不過腦的人,說漏嘴有很大幾率。
當日,老鬼和奇亞被安排去往亞速爾群島卸貨,而江嶼和周則前往另一中轉站――加納利群島。
“江先生。”秦天禮貌地打招呼,低瞥見男人手里的那份資料,赫然關于自己的況,“請問有什么吩咐?”
心里的那一疚消散,童顏冷笑一聲,關燈爬上床。漆黑的房間里,她仰面躺著,心緒復雜地望著天花板。
所以小洛不僅去了,還被牽連其中,帶走行了審問。不過因為她并沒有真正參與,如實說明況也就被放了來,而這些訊息全是莽透來的。
護林站……得找個機會單獨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