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思逸也在想那些工,突然被問及,他回過神來,“我覺一半一半吧。”
本打算只前往,可肖思逸擔心她迷路,非要跟著一起。這還是童顏走到一半,察覺到后有人才發現的他。
說罷,肖思逸回了,微笑朝她眨。而見頌帕沒什么反應,只叨嘮了一句:“男漢這小事都不好,難怪找不到女朋友。”
“你不怕嗎?”童顏說著覺得不太對,補充了一句:“不討厭嗎?”
“所以我才會說一半。有可能九州警察委托當地警察救助你朋友,之后再帶回大使館行交接,至于那人為什么撒謊……”肖思逸頓了頓,“或許他對你朋友了什么不好的事,怕被找麻煩。”
見童顏一臉茫然,他背過去,面對她倒著走路。
她問:“請問是哪國的警察?”
聽了這話,護林員錯愕一瞬,但很快恢復常:“往前走十幾公里,兩岸邊防警察都在,當時我是喊的這邊警察,可來的是外國警察。你這小姑娘可真有意思,我騙你什么?”
童顏搖搖,“我們走吧。”
看人走開,童顏舒了氣,和女同學們負責撿拾燒火用的樹枝。等忙完已是中午,趁著其余人在準備午餐的功夫,這才有機會去到護林站打聽消息。
“警察來把人領走了。瘋瘋癲癲的,差把我屋燒了。”護林員領著他們門,指向屋的角落,“瞧,就是她的。”
倒也是好事,護林員只會邏語,溝通起來有些復雜,正好有肖思幫忙翻譯了。
“怎么說。”
好端端的怎么還罵人了。肖思逸要上前理論,但對方“砰”地一聲關上門,于是他轉看向女孩,“沒事吧?”
說到這,護林員突然沒了耐心,又魯地把他們往門外推。
“我這里不是學生玩鬧的地方,走走走。”他動作沒輕沒重,使得童顏險些被臺階絆住腳摔倒。
肖思逸卻沒想到她如此直接,了,但不敢說“毒品”二字。
“警察應該有來,但不可能是九州警察。因為這片島歸屬邏國,是不允許其他國家警員擅自的。”
路上,她對護林員說的話半信半疑。那番說辭聽著沒什么不妥,可總覺哪里怪怪的,而屋里的瓶和,是麻古需要使用的工。
“你說那女人啊,我當時看她在林里迷了路,就給帶了回來。但問她什么都不搭理,只知是個外國人,中途倒是有人來找過她,一男一女要帶她走,她不肯。”護林員邊回憶邊說:“哦對了,男的給了她串號碼,借我手機打過電話來著。”
聽到此,童顏立刻聯想到了莽,自然也聽明白這些話里的意思。
“跟我有屁的關系!在我這白吃白住,壞東西沒賠償,我上哪找人說理去?”護林員厲聲打斷,他擋在門,“趕緊,再啰嗦找你們班導去。”
“如果……”童顏猶豫了會,“我朋友打電話向九州的警察求助呢?”
“你覺得他說的是真話嗎?”
童顏抓住漏,嚴肅地發質疑:“為什么人在邏國,你卻聯系九州的警察,當地沒警察了?”
童顏立刻就注意到漆黑的墻角,墻面有些熏的發黃,還有一些礦泉瓶和塑料堆在地上,空氣中隱隱殘留著化學質的氣味。
安不去,幸苦你來幫幫忙。”
以肖思逸的家庭背景,斷不會讓他接到社會和人黑暗的一面,他所了解的,也只是從新聞和課本上所得知,而更多不為人知的東西,可能他連想都想不來。
不懂指的是她自己,還是毒品,肖思逸自動理解成后者:“怎么說呢,不喜,也說不上討厭。”
童顏沒說話,只低著往前走。
“九州噻。”
翻譯完,童顏思忖片刻,然后問:“她現在人呢?”
分析和童顏猜想的一樣,“既然你看到了,我也不想瞞著,你認識那些東西吧?”
“其實東南亞的國家都腐爛,好比前段時間我叔叔去越南辦案,什么況我不清楚,只知被那邊的警察阻攔了。”
“以前我爸爸為了揭一些真相,在這兒待過一陣,也報導過。村里的居民平時靠打魚為生,但微薄的收本養不活一個家庭,很多人為了賺錢不惜一切代價。要知,但凡沿海靠近邊界的地方,就會及到一個很大的——走私。”
肖思逸無奈地笑了,轉了回去。
“已經是半公開的事了,警方即便想打擊也會遭受村民的阻攔,村民們需要養家糊,久而久之在各種利益的污染,也就睜一只閉一只了。”
邏國是他生長的國家,即便腐敗不堪,他已習以為常,與他而言其它國家也是如此。于是童顏不再回應,決定一會兒就回島上。
肖思逸見狀,忙將她護在自己后,于素養還是禮貌和對方解釋:“實在抱歉,我朋友是太擔心了,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