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還記不記得上午的時候叔叔說要給你一個懲罰?”
完全全地享用了她的靈和她的肉。
哪知這個懲罰是崔柏蓄謀已久的犒賞自己的福利,連東西都是準備了許久,今天她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她慢吞吞地拿過短裙穿上,最后還是沒忍住問了聲。
至此之前棉棉對這個懲罰還是不在意的,她潛意識里一直覺得叔叔是不舍得疼她的,最多就是像早上一樣打打她的屁。
棉棉一開始還有害怕,很快又撒起來,她似乎覺得這個懲罰并不被重視,也許叔叔只是隨一說,最后也會被輕輕放。
“棉棉忍一忍,很快,很快就不冷了。”
“知……知了”
睛上覆著的絲帶被解,她眨了眨適應光線,面前的叔叔正拿著一條紺制服短裙示意她穿上,而自己的上則剛剛被穿上一件常見的白手服,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底透一些紅的痕跡。
然后她就受到有什么東西纏上了她的,先是在她的脖前交叉,再一圈一圈的纏繞去,間或在某個地方停頓行一些更為復雜的作。
真是味啊,那么,由此帶來的一些小煩惱又算得了什么呢。
“麻繩。這次只綁了上半,棉棉要是次再犯錯想著要離開叔叔,就把你整個人纏上麻繩綁在床上,到你邁不開為止,知了么?”
“不行啊,寶寶,這個懲罰必須在去商場前行,你放心,不疼的,很快,不耽誤你吃冰淇淋。”
“走吧,去吃冰淇淋,商場空調開的大,別著涼了。”
她能聽到叔叔床走向衛生間的聲音,似乎打開柜門拿了什么東西,很快又走回來了,正向她靠近。
叔叔的動作很快,沒等她徹底反應過來,捆綁就結束了,還給她穿上了上衣。
她早就習慣了這種程度的懲罰。
崔柏話說的兇,動作卻溫柔,給她的上衣外面又套了件無袖的薄線衫。
可現在,不是蒙上睛的行為還是叔叔話里話外的潛臺詞,都讓她有一種事會超她承受范圍的錯覺。
“記得……懲罰、懲罰是什么呢?現在就要開始了么?可是,不是說去商場嗎?叔叔~我們先去逛街嘛,等晚上回來了叔叔再罰我好了。”
從小到大,她犯錯的時候,不是叔叔還是哥哥,都喜打她的屁。早些時候還隔著,手掌落時帶來的是被懲罰的疼痛。可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挨打時她的也會被半剝,赤的直接挨上男人的大掌,開幾仍是帶了些力度的拍打,在她哭著求饒后就會換成重重的。
“叔叔……剛剛……在我上綁了什么?”
崔柏的語氣溫柔,動作卻不容拒絕,不知從哪一條黑絲帶,熟練地綁住了棉棉的睛:“棉棉乖,看不見就不怕了。”
包裹著赤的空調毯被掀開,不知是突如其來的冷氣還是對未知的恐懼讓她輕輕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