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會為難我們的。”
燕長空第一次如此嚴肅且正經的對姜雪鷹說話,他兩手緊緊住,心其實很是忐忑,他的這一番話雖然說的好聽,卻也是拂了她的面。
姜雪鷹雙手背在后,冷冷的盯著燕長空,后者脊背直不卑不亢,仍舊不懼姜雪鷹的氣勢。
“罷了,罷了。”姜雪鷹了態(tài)度有些氣餒,頓時又轉了個臉,忍不住伸手住燕長空的臉頰,略微不忿:“你這小家伙,簡直伶牙俐齒,就知給我帽。”
傾月見她轉變態(tài)度,上上前拉住姜雪鷹的手,學會了安撫他人的傾月趕忙說:“阿放心,如果我與長空真的遇到難事定來找你幫忙,你也要相信我,我這人命,死不了的,畢竟我舍不得死,我還要等我七老八十了,再來找你一起棋,那盤棋,我們一定會完的,把那半贏回來。”她說的就是那天的那局棋。
被臉給疼了的燕長空總算逃姜雪鷹的爪,鹿野趕緊把他拉到一旁,小聲嘀咕:“你小行啊,竟然直接懟回去。”
“我這叫懟嗎?我這是講理。”燕長空面頰,臉上是委屈的神。
“好好好,講理,是講理。嚇死我了,你們是不知阿鷹她生氣的時候多可怕,還好今天把她的那氣給壓去了。”鹿野小聲的說。
有這么恐怖?燕長空見姜雪鷹與傾月已經說說笑笑了,覺得很不可思議。
姜雪鷹看過來,直接說:“小鹿,我都聽見了,你小又想找打了是吧?”
鹿野嘻嘻笑,上閉嘴。
“傾月,既然你們不肯留,也不會暫留在回堂,接來作何打算?”姜雪鷹問。
“去雷州。”傾月說。
雷州?傾月剛離開雷州不久,又要回去嗎?
“是我需要去一趟雷州,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去。”燕長空走到傾月邊,抬看了一傾月,“傾月答應我的,會陪我看遍山河日落,但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必須去完成才行,否則我必定會不安一輩。”
姜雪鷹瞧著前的兩人一時有些愣住,也是,每個人都有自己需要去完成的事,她自己何嘗不是?她嘆息一聲,只是,“好,不愧是我們傾月的小郎君,有自己的主見。”于是接著問,“什么時候走?”
“三天后發(fā),這兩天我們會回回堂一趟,然后再啟程去雷州。”傾月接話。
“這樣的話……”姜雪鷹看了鹿野一,于是提議,“讓小鹿跟你們一起吧,他老家就是雷州的,他的父母也在雷州,他也是時候回去看看兩位老人家了。”轉而對鹿野說,“小鹿,給你放個長假,當然,也是你的任務,在傾月長空到雷州忙完事后你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