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哈哈哈――”鹿野聽了,一開始愣了一,然后開始爆笑如雷。
從荼彌的墓地回來,燕長空還在思索要帶一些什么,去雷州的路上因為他的原因路程肯定會慢不少,那路上需要的盤纏都是要備好的,只不過,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致命的問題,他過慣了錦衣玉的日,就算在竹林小筑也不需要他心穿衣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錢了!
醉花堂?沒聽說過。
“荼悅,上次我們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不論你打的什么主意,都不要想著在秦江城鬧事。”鹿野把燕長空護在后,盯著荼悅一臉防備。他的武功并不差,但比起荼悅來說還是差了一些的,要是姜雪鷹在,荼悅斷然不敢放肆。
他們倆前。
“這位姑娘,不對,是這位公,好久不見了。”荼悅笑瞇瞇的問候,隨即看向鹿野,嘴里蹦一句氣死人的話,“你這功夫還是一長都沒有。”
“長空,你別聽他胡咧咧。”鹿野見燕長空這么說,真想喊他一聲小祖宗,不是他不信任荼悅,是荼悅早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荼悅了,早就不值得信任了,這其中利害關系他一時也說不清。
他著空空如也的錢袋,認認真真的盯著,如果這么盯著可以生錢來就好了,他有些天行空的想。
“呶,爺有錢,可以借你。”鹿野站起來,雙手抱臂,一派瀟灑的模樣。
燕長空看向鹿野,鹿野思索,這個名字的確是有耳熟。
雖然被鹿野嘲笑了一番倒是沒怎么生氣,他
“我知你們不會信我,但是我保證,我對這位姑……公毫無惡意。實不相瞞,其實我在調(diào)查一樁往事,你們可知,有一個江湖門派名為:醉花堂。”
“我去,真的是大少爺啊,五指不沾陽,哈哈哈哈,不行,太好玩了,你是不是沒自己去買過東西啊?你以后怎么照顧家庭?哎喲,太好玩了哈哈哈。傾月這是娶了個寶貝。”鹿野笑的淚都來了,那模樣也是俏生生的,倒是不像那個英俊瀟灑的鹿野了。笑夠了后,他從懷里掏一個錢袋扔在桌上。
銀這種東西,人與商販之間交易的貨幣,他竟然沒有。
“醉花堂,想起來了,好像不是什么名門正派,常一些走鏢的活計。”鹿野對醉花堂這個門派的了解不多,這些年也沒有聽過這個門派有什么動靜。
“你如果只是想譏諷我的話就省省吧。”鹿野對燕長空示意,“我們走。”
“沒錯,醉花堂其實已經(jīng)銷聲匿跡多年了。”荼悅說:“但是我查到了一些線索,所以才來了秦江城,不瞞你們說,那線索又指向了雷州,真不是我要跟你們一路,是真的湊巧的。”荼悅坦誠告知,總不能再懷疑人家吧?
“放心吧,我沒那么蠢。”燕長空這還是比較自信的。
“鹿野,你有錢嗎?”他面無表的看著他。
“那,能借我銀嗎?”他是很真誠的請求。
鹿野扶額,算了,到時候他自己多注意著。
“有啊,我好歹是阿鷹的副將,餉銀肯定有的呀。”鹿野見他這么問,難傾月沒給他銀生活嗎?
荼悅忍不住笑,“哈哈哈哈……這么多年了,鹿野你還是這么孩氣,真不明白當初阿彌看上你哪對你死心塌地,只是因為你有一張俊俏的嗎?”
阿清姑娘臨死前的確告訴了他家人所在地址,但是時過經(jīng)年,生了變故的話他又去哪里尋阿清家人的落?這荼悅都不被鹿野信任,他又怎么可能輕信呢?
“急什么?燕公難不想知阿清姑娘家人的落嗎?我沒猜錯的話,你去雷州,就是因為那位逝去的阿清姑娘吧。”荼悅語氣帶著揶揄,神中透著察人心的得意。
“小鬼,發(fā)什么呆呢你?這錢袋不錯啊,傾月送給你的嗎?”鹿野來到他前坐,好奇的瞧著他。
“既然如此,與我們一路也沒關系,不過,請勿靠近我們,我這里有人不喜。”燕長空沒有拒絕荼悅跟隨,第一,荼悅的真實目的是不是那醉花堂的事他沒興趣,第二,荼悅要是真有阿清家人的線索,那最好,沒有也無所謂,第三,他還不至于怕一個荼悅,哪怕他打不過,他們又有什么值得荼悅針對的?第四,那么大那么寬一條路,你得著人家怎么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