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很少負責(zé)生育。”陸漫忍著本能的攻擊,一收回鱗片。“把你的卵放我的孕……我就會懷孕。”
說完,他疼得發(fā)白的臉忽然又染上一抹紅暈:“我們的女兒會像你一樣聰明狡詐。我可以……照顧她,教她怎么人類社會。”
陸漫知季千照喜女孩。恰好,漫游者可以在孕期決定嬰兒的別。
“……就當(dāng)你在夸我了。”季千照用指腹重重磨蹭了幾暗的肉。“生裂這么,分娩時會不會得停不來?”
陸漫立刻又味了一次快滅的滋味,使勁拉拽她另一只胳膊,被磨得幾乎想用嘴里的三排尖牙把她咬死。
女人歪著看他比平時脆弱太多的表,不禁著了迷:“我還要玩,覺得難受,隨便你咬。”
陸漫哪敢咬她。他花了好幾年才掌控合適的碰力,人類不像漫游者們,半熔了還能徒手將星際飛船撕成碎片。
“濕了。”季千照大大咧咧地說。“尾巴幫我。”
陸漫費力地抬起尾巴,化尾尖,先箍了箍女人的,然后慢慢往上攀爬,分叉靈活地卷住一片濕中翹起的陰,一的地方磨蹭滲著淫的陰。
“嗯……”季千照舒服地哼了一聲,腰不可避免地有發(fā),手一動,給本就提不起勁的陸漫雪上加霜,他難耐地掙動一,被她警告地掐了一把窄腰。
“再動就真的死你。”
異種可憐兮兮地蜷了一,尾巴在反復(fù)的練習(xí)后已經(jīng)能很好地掌握竅門,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地著女人的。
季千照很快就到了,手在陸漫里的事實讓這份快增添了幾分占有被滿足的舒。
作為回報,她用手指在孕里攪了幾。
“別玩了……”
陸漫崩潰不已,連聲哀求:“求你了,千照……我還是第一次,不能這么玩,會死的,會壞掉的!”
看他連維持三分之一的人形姿態(tài)都很吃力了,季千照才大發(fā)慈悲地把右手慢慢來。
腕骨到手指挪的過程,陸漫了一次又一次,她覺得他的腰抖得都要斷掉了,肋像風(fēng)箱一般上起伏,血鱗從一只睛里長來,代表放松的荊棘外骨骼也呈現(xiàn)枯萎的狀態(tài)。
濕漉漉的指尖留戀地摳了一合不攏的肉,他搐了一,甚至都沒有力氣呻。
手,季千照發(fā)現(xiàn)手上沾的是一種摻著淺金的桃紅,淡適宜。更多的半透明還在泛濫似的一直往外滲,過了好幾分鐘才慢慢止歇。
“金的是淫,桃紅的是血?”女人吻掉異種角半落不落的淚,咂咂嘴,“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