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都不知?”
“嗚……大概是……”
“那難我該說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來講最重要的人?我喜你?我你?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日月星河都因為你的存在而黯淡無光?”
“………??”
她今晚怎么了……是生氣了嗎……(←slave)
“我該這么說嗎?slave。”
“唔………”
猶豫,懷疑,卻在期盼。
“萬一我什么時候又反悔了怎么辦?夫人肯定會以此為理由勒索我的。”
K同樣極其厭惡自己的反復無常。為了不傷害她脆弱爛的心靈,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說…這樣……
你也不用經常那么崩潰吧。
因為我無法一直維持著絕對冷靜…
“不,我不會的…!真的……”
“我不信你。”(←K)
“真的不會的!我死也不敢威脅你的…”
看來就這兩天來slave已經將稱呼更換得差不多了。(夫君→你)
“那死之后就敢了?”
“?不不不…不會的……不敢……”
“呵呵,所以呢?你跟我辯解這個的原因是什么?”
“因為……很想知夫君的真正答案……一直都患得患失……不是很懂。”
半天溺,半天殘損,輪回幾天,就可以養一只開始懷疑自我的夫人。
“你當真想知?”
K臉上浮現了壞笑。
“嗯。”沒有猶豫。
“即便這個答案你有可能無法承受?”
“…嗯。”遲疑了一秒。
“不論如何你都愿意永遠我?”
“……嗯。”遲疑一五秒。
“那就破例告訴你吧………
“……
“我恨你。”
“?!!”
“我你。”
“…?”
“我厭惡你。
“我喜你。
“我在乎你。
“我想看著你因我而痛苦一世。
“我‘’你,夫人。
“這聽懂了嗎?”
slave呆板地搖,有些混亂。
“聽不懂算了。”
這些東西我本來也不想說。(←K)
“嗚嗚……不要嘛……”
見某人準備起的樣,slave立即揪住了K的領。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亂動Alpha是很危險的?”
掰開她的手,K打算再一次起——
“不要!”
直接纏上。
“又得寸尺了哦?s·l·a·v·e。”
兇狠冰冷的語氣……
再來騙你一看看還不用。
“不要!”
哎呀,什么時候連我的恐嚇都免疫了的…?這有難辦。
“你早上不是還在懺悔這樣是不對的嗎?現在呢?不守信用?”
換種方式試試,總用暴力來脅迫你行不通,倘若我真被你惹“生氣”了也很麻煩……
畢竟,不能再失控了。
“嗚嗚嗚…嗚嗚……不要離開我……”
“妄想通過裝可憐得到寬恕是不可能的。”
“那在應該怎么嘛……”
“放開。”
“不!”
呵呵,一用都沒有。
我真是攤上個麻煩的夫人了。
“再這樣沒收你的晚餐。”
“…?!”
松開,但是只松一半。
“我去吃飯。”(←K)
“——!”
快步跟上而去的她。
………
直至睡前……
“你貌似真的一記都不長啊?”
K彈了slave的額。
“嗚!…有嗎……”委屈屈。
“亂纏著我,亂親,亂抱…這些行為的后果你不是都承擔過很多次了嗎?還毅然決然地決定持去?”
而且這個現象持續很久了。
“因為…想……就了嘛……唔……”
“不論結局如何?”
“嗯……”
“你這是在耍氓知嗎?”
“啊…?真的……?”
“利用我不是很敢再打你這一,越來越肆無忌憚。并且就算是被打了也會‘裝’成極致痛苦與無辜來最大程度地激發我的罪惡,讓我必須耐心地安撫你……以前怎么沒發現,夫人居然如此歹毒啊?”
“?!我沒有!我不是…有意這樣的……對不起……真的只是因為太喜夫君了…有些過于貪心而已……”
哦,必須說到了這個地步才會聽話是吧?
“你的貪心僅限于肉接?”
“在可不敢祈求……夫君的意……”
“然后就變成了離開我半天都活不去的質?”
“嗚嗚………”
有種顏面盡失的覺……
“那我就更好奇…(等我殉職后你會哭得有多傷心多崩潰了)……沒什么。”
“……?”
“反正不好望是夫人的問題,再隨便就亂來的話…
“你為自己先想個懲罰吧?”
我是真想不到了。(←K)
“………分開睡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