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棲遲……寶貝……”顏總裁扭了一腰,指尖挑起一縷濕發向后撥去,蒼白的面頰透鮮艷的紅,“求你了……快我?!?/p>
一青紫相加的淤痕。
祝棲遲被他又沙又啞的低音叫得心尖發顫,也懶得去實踐自己最開始的計劃,從他里扣濕噠噠的鋼筆。
“得這么緊,賤狗的里夾著什么好東西?”
祝棲遲才玩了一時半刻,他就好像快要瀕臨崩潰了。
“呃啊……是……是客人的賞錢……”
他白皙的脖頸和前都布滿淡紅的印,額發被汗和不知是什么的打濕,粘在膚上。
鞭痕猙獰的,被迫張開的、紅的肉,還有里面若隱若現的黑金鋼筆,都全數展在挑剔的恩客前。
祝棲遲呼一窒,半跪在顏總前,撥開他的手,牙尖狠狠咬在飽滿的肉粒上。
“千人萬人騎的公交車,
他吐一尖,唾牽連銀絲,閃著濡濕的光亮:“顏夫人……不想用手摸摸我嗎?”
鏡將他全照得分明,只映女人的一只纖長秀氣的手,指間正慢悠悠地轉動總裁慣用的一支金筆。
顏西柳狠狠抖了一,幾乎抱不住自己的,鞭還在肉腔里暴地翻攪,將鋼筆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他放一只手,保持盡力撐開的狀態,手指在右上抓起一把肉,來回搓著,指時不時摳一紅的乳尖,像是娼在展示自己的本錢:“多謝客人的賞錢……求客人……玩賤狗的……”
顏西柳小聲地哼著,貪婪地她的指骨,腳勾向她的,濕大張的肉主動將她的假陽吞了去。
顏西柳被她撞得一失了聲音,祝棲遲雙手將人鎖在鏡和地面間狹窄的夾角里,假陽層層推開濕膩紅的腔肉,一直搗到不能再寸的深。
她命令。
“吃了恩客的賞錢,就是這么謝的?”
一秒,和她手腕一般細的假陽就整個鑿他的。
祝棲遲又往他的鎖骨去一鞭,鞭向,他的,將里面攪得汁四濺。
血的腥咸慢慢滲來。
“坐起來,張開,自己抱住。”
“嗯……”顏西柳的手肘支著地面,晃了一才勉跪穩,輕輕地著。
女人肆意刮擰搓著任人施為的肉,再,另一只手用力他的嘴。
筆劃過他的臉頰、脖頸,在腰窩連片刻,接著深深陷翕張的肉中。
雪白纖細的手指,也不客氣地搗搐的心中央。
“顏叔叔,你的好松啊,倒是很深?!弊t致的小臉上掛著惡意滿滿的笑,審視的視線一寸寸刮過顏總的。
那一巴掌將肉腔里的鋼筆拍得更深一寸,戳得狠了,顏西柳嘴里發一聲啜泣似的呻,汗和呼氣將鏡面蒙上一層白霧。
女人一聲不吭,將他向一塵不染的落地鏡。
他臉頰暈了一片深紅,著氣呻,一邊嗅她頸邊血與灰燼混雜的奇妙氣味,一邊主動往她上撞。
鞭又往里了一寸,顏西柳發顫地叫了一聲,狹長尾的濕紅暈成一片,幽幽地斜了她一。
顏西柳垂著,額發四散,桃花里著要掉不掉的淚,靠在鏡上,溫順地勾起修長勁瘦的。
祝棲遲另一只手探浴袍,狠狠掐里面藏著的那粒飽脹充血的乳,又往脹的甩了一巴掌,迫顏西柳將額貼緊鏡面,直視自己任人蹂躪凌辱的放樣。
她快意地嚼咬著那只小肉粒,時不時將它扯成長條,再彈回男人赤的膛。
顏西柳的饑渴地吞咽著她的手,像一只空曠已久的淫井,殷紅濕,在牽濕黏的絲,看著就讓人覺得無比淫。
“顏叔叔,看見了嗎,你把我的東西全吃去了?!弊t抓著他額前汗濕的黑發,在他的脖頸和前留一個又一個鮮紅滲血的咬痕,覆蓋那些陳舊黯淡的傷疤,言詞里卻不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