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似乎提到,能幫我離開顏西柳打造的黃金牢籠。”
“你在為他說話?”顏西柳質問。
不是當年任人圓搓扁的男。他越想要,就越是得不到,心中瘙無排解,一天比一天更為焦灼。
他低探幽暗密林掩映之,雙唇中央的一紅艷,緩緩地著,尖時不時挑逗滲著的花深。
顏西柳十分后悔祝棲遲歪纏他時沒有順推舟去品鑒速寫,而是放她一個人去作妖。
“沒有模特擺合心意的姿勢,我可畫不來。”
其實顏西柳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她不可能對紀勞抱有任何正面。可活在黑暗泥潭里的人,一輩也無法擺脫多疑的心理,尤其是有著那樣不堪過往的顏西柳。
“好不容易往洗白的方向走,何必為了一個小人倒退?”
她后知后覺地發現,這可能是顏西柳第一次在她面前生氣。
祝棲遲用夾住他的肩膀,間一聲曖昧的嘆息。
對紀氏還差最后一擊,他愿意兵行險著,讓紀勞徹底從H市,永遠都爬不起來。
少女純又懵懂的笑:“什么速寫?”
騙人。
也是第一次這么直白地撕開掩藏在斯文儒雅表的占有和掌控。
“顏先生,自己動好不好?”
顏西柳時輕時重地咬她,從乳房到小腹,在白皙似一樣的膚上留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吻痕,帶著想將人連骨都一起吞去的望。
祝棲遲不想白費功夫,攬住他的脖,不太興地說。
瓷白的手指扯住男人的領帶,祝棲遲拽著他低,碰了碰他的嘴角,尖勾著他的,深深地吻了去。
祝棲遲倦怠地笑了笑:“我雖然認識顏先生沒有紀總久,卻也知他真想要的東西,哪怕不擇手段,也一定會得到。殺了伊藤是這樣,爬到現在這個地位也是這樣。”
視線一寸寸掃過顏總裁的,似乎要用目光將層層疊疊的西服一件件剝開。
他摸向刺繡白裙側面的拉鏈,另一只手卷起了人寬松柔的粉紅衣。
男人聞聲動作一頓,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側過臉細細親吻她的。祝棲遲鴉羽似的長發披散,大半肌膚在外,慵懶而放松地躺在辦公桌中央,像一朵怒放的艷玫瑰。
“你不準手。”
祝棲遲無奈地與他對視。
顏西柳能靠自己吞H市三分之一的博彩業,靠的可不是賣,而是驚人的手段和能力。剔除無用之人,榨有用之人,擴張的步伐快準狠,十年就成為一個龐然大。
“紀勞能給你什么?”
“他享受不了幾天快活日。”男人低,和她鼻尖抵鼻尖,語氣輕柔,但任誰都能聽其中隱的怒意,“紀氏該倒了。”
“這樣的人有一個特:得不到的東西,哪怕毀掉,也絕不會讓其逃離手心,或者便宜別人。”
紀勞頓住腳步:“不錯。這個提議會始終向祝小開放。”
“紀總。”
祝棲遲被得腳趾蜷起,息著,踹向他緊繃的胳膊:“嗯……顏先生……”
“……唔。”
就在紀勞要踏咖啡店時,祝棲遲漫不經心地叫了他一聲。
現在也不遲。
她飽滿豐的唇破了一小塊,紅彤彤的,味甜如蜜糖。顏西柳被她吻得意亂神迷,心尖都微微顫抖起來,模糊間,聽見她撒似的要求:“我累了,只想躺著。”
剛走兩步,他正好對上不遠顏西柳陰戾森冷的雙,不由一窒。
十五分鐘后,祝棲遲整個人被壓倒在顏總裁那張寬大的實木辦公桌上。
祝棲遲去嘴角的腥甜,笑著抓了抓顏西柳的發:“一小事而已,這就吃醋了?”
再說,祝棲遲向來是個他無法預測和掌控的存在。
“紀總還是有自知之明吧。好好想想,依靠紀氏現在的實力,能不能擋他的半分怒火?”
她的聲音不大,語氣也平靜,說的更是事實,卻讓紀勞惱得摔門而去。
顏西柳的表還是冰冷的,墊在她腰的手卻細致溫柔,神和動作完全是兩個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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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烏黑的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了沾著漬的唇,啞聲:“我現在可以看速寫了嗎?”
祝棲遲在心里搖搖,又壞心地用腳尖碾向他鼓脹的間,向后了:“好大啊,是我前兩天沒喂飽顏先生么?怎么這么浪?”
“別生氣了。”祝棲遲噘起嘴,纏著他要親吻。
綿長兇狠的一吻以顏西柳咬破她的唇為結束。
顏西柳還沒漱,哪里能親她,只好用一手指抵住她似花的雙唇:“……我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