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凱瑟琳約翰遜的腳跟都追不上,但我害死了他。”
顏西柳靜靜地聽著。
這里不是她的世界,他也不是Omega。但她知他在說什么。
“會很疼。”
“不要看我……”她輕輕地說?!皠e看我?!?/p>
血打濕兩人的衣襟,少女伸在那塊鮮紅的肉上了,成為第一個受那片土地溫的生。
顏西柳遠(yuǎn)遠(yuǎn)墜在她后,拖著因疲憊而有些遲滯的步伐,不快不慢地走著。
“顏西柳,你是我的幻覺嗎?如果是幻覺的話,我會很失望的?!?/p>
接著,他在接踵而來的劇痛中品味到一絲足以讓人發(fā)狂的快。
“七七?!?/p>
她里全是不透光的死寂,幽暗而深沉,聲音嘶啞,表偏執(zhí)又乖戾。
祝棲遲先爬汽車后座,蜷在那里不動了。
空氣因?yàn)樗穆曇舭l(fā)生改變,變得曖昧,充滿緊張。
“你明白嗎?顏先生。”
祝棲遲的睛瞪大了。
說最后一句話時,祝棲遲捂住了男人的睛。
“祝游歸比我大了六歲。他是個天才?!?/p>
天還有很久才會亮,凝滯而深沉的夜壓在上方,嘈雜的人聲漸漸遠(yuǎn)去了,汽車仿佛變成了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
他俯舐她的雙唇,鐵銹味在唇間交換,他就這樣一邊顫抖著一邊吐支離破碎的話語:“……還不夠?”
“其結(jié)果,大概相當(dāng)于在原彈被發(fā)明前害死了原彈之父?!?/p>
顏西柳發(fā)一聲噎氣似的呻,指甲陷制椅套里,大腦現(xiàn)幾秒空白的斷片。
那個烙疤很丑,或許存在太久,已變成象征恥辱的蝕刻。她端詳著傷疤,把自己需要的在腦海中描繪來:“會很痛?!?/p>
“夠了?!彼卮稹?/p>
掩蓋腐爛的瘡,往裂上打補(bǔ)丁,用石蠟填窟窿,全都是無用功。她的心早在很久之前就停止了動,冰封在十年前的那個冬夜,留的只是臟腑吐的最后一氣,供支離破碎的靈魂運(yùn)轉(zhuǎn)。
疼痛向來能讓顏西柳保持冷靜,他以前也會這樣,檢查機(jī)一樣檢閱自己的,評估它還能不能經(jīng)得住一場交媾。
扯上關(guān)系后,又會有怎樣的結(jié)果呢?
在車窗外黯淡的光線中,顏西柳的手撫向女人的肩,嗓音如同燃盡了的煙一般嘶啞。
渴望被標(biāo)記,渴望被打碎,渴望被她野蠻原始的獸齒貫穿。
祝棲遲將手蓋在他左的那個疤痕上方。顏西柳心臟得很快,暗紅的動脈血在膚奔,不知于緊張,還是某種隱秘的渴望。
她的另一只手剝開不甚整齊的衣服。經(jīng)年不見天日的蒼白膚上遍布傷痕,不甚明顯的肌肉線條在發(fā)力時變得深刻。他的被玩得太過頻繁,現(xiàn)在連冷冷淡淡的松香都透些許淫靡。
念動力一瞬間抹掉原來的痕跡,只在他上留一片原初的鮮紅的畫布。
少女有茫然地親吻雙唇能碰到的地方,手指如此環(huán)行幾圈后,顏西柳受不了似的戰(zhàn)栗起來,結(jié)聳動,抬起,后咬緊埋深的手指,急切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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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他嘆息一般,尾音在她唇邊勾微弱的濕痕。“標(biāo)記我?!?/p>
祝棲遲自而上看著男人,視線掠過他被汗打濕的額發(fā)、殷紅發(fā)的角,還有那幅完全就是求不滿的表。
她的指尖過濕的膚,那個小附近還凝著澀的血。他將臉埋女人散落的長發(fā)中,息透過發(fā)絲滲耳間,腰到的曲線漸漸繃兩條利落又脆弱的弧度。
晶瑩的淚從她角落。
“天才。我不是說普通的天才,不是一般的智商人士,而是黎曼、但丁或因斯坦那樣的天才?!?/p>
她伸手在他的與會陰,緩慢畫圈撫著半的前端,他的不知疲倦,也不知饜足地追隨著她的動作而扭動,蹭著她,在兩人之間留粉、玫瑰和深紅的小小花朵。
有血從他的指間淅淅瀝瀝地往墜。上車前,他攤開左手,那片碎玻璃已在反復(fù)的攥緊和放松間將掌心劃血痕。終于等到時機(jī)時,它就像一種令人厭惡的厄運(yùn)般被遠(yuǎn)遠(yuǎn)地扔掉了。
“標(biāo)記我。”他說。
她睜開雙,困倦又清醒地看著他:“不回家嗎?”
祝棲遲的兩指刮肉深,推開膩的肉,指甲輕扯被開的。里面很,猶帶濕意,是不久前才被暴地拓開過的證明。她在今日被使用過度的凸起,用力轉(zhuǎn)動。
雪松清香郁起來也會讓人覺得窒息。
過去永恒存在,死人的喃喃低語也將永恒地回響在她腦海之中。
男人跪在她兩側(cè),兩人肌膚貼著肌膚,軀在狹小黑暗的汽車后座交纏。他主動腰肢,后順從地吞吐手指,很快就濕的、完全的打開,像一個任人擺布又無比放的偶。
“我不看你。”顏西柳說?!盎丶野?,七七?!?/p>
顏西柳摸到她的手,牽著她向移動:“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