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洗車店後,汪蘊兒才問到嚴善,到底他是怎麼辦到,竟然把阿清伯嚇到跪求饒。
「不覺得。」她答地很直接。
嚴善仍是沒有慢來,只是直接說。「我不吃,我要回去了。」
大叔一貫冷冰冰的態度,讓汪蘊兒曉得這女人其實本和大叔也不熟,她心里有一丁竊喜。
「大叔,那人是誰?」
而大叔還真是神通廣大啊,她忍不住問他的工作什麼?大叔搖不答,對自己的事仍是一概不提。
嚴善皺一眉,很快地又收起表。「不是。我走了!」他筆直地向前走,沒有等任何人。
「嚴大哥,真是沒想到白天也看得到你門。」
「有事?」女這時才瞄瞄另一邊的汪蘊兒,不愿地勾勾嘴角假笑。「這是親戚家的小孩嗎?」
「大叔,你怎麼了?生氣了嗎?」圓圓的睛,一副泫然泣的模模。
「不了,我現在有事。」
「我剛好有認識的人他很熟悉這一帶的狀況,所以拜托他早上來『知會』那個人一聲,要他平時不要太多壞事。」
陌生女踩著又細又尖的跟鞋步到了他們邊,聳的若有似無地挨近大叔的手臂。這女人倒底是誰?汪蘊兒十分好奇和--嗯,不。
真受不了她。「我整整大妳十八歲,別人看見以為妳有戀父節,或者我是戀童癖。」
這答案實在太過於輕描淡寫,她猜測沒那麼簡單,大叔的朋友大概跟黑幫份有關,難怪剛剛那洗車店那麼零亂,大概就是大叔朋友的「功勞」;但汪蘊兒是萬萬想不到大叔會跟黑社會有所關聯。
他惡狠狠地瞪著她。「我也不是妳的保鏢。我--不是妳的任何人!」加重最後一句話的氣。
大叔要走?汪蘊兒到胃猛然一縮,趕緊伸手拉住了他。「慢一好嗎?」
「十二了嗎?」嚴善低看看表,這時竟然有人叫住他們。
「你不是我的保姆,你是我的保鏢。」
了這氣。
算了,那并沒那麼重要,她找大叔去吃飯。「我肚又餓了,可以去吃其他的東西嗎?」
他被她拉住,轉瞇看向她。「便利店小,妳真的很麻煩,我可不是妳的保姆。」
是個妖的女聲。她隨著聲音看去,一個化著大妝著超長假睫的時髦女。
「嚴大哥,好巧不巧,我跟朋友約了吃飯,她們早想見見你了,一塊過去吧?我請你。」那女說。
嚴善嘆氣,轉開了。良久之後才:「我不是生氣。妳難不覺得我們兩個人走在一起很怪嗎?」
「隔鄰居。」
她并沒有害怕或是擔憂,正直的江湖人比起奸巧的小人像阿清伯那種好的多。
他沒有看她一,但答案令她松了氣。「大叔,你想吃什麼?」她想起他們的午餐之約。
汪蘊兒追了上去,回看那個女人又是跺腳又是咕噥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