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會把地方選在哪兒呢?李玄和簡隋英都傾向于鬼國,不外乎其他,只因鬼國對白矖來說有著特殊意義,這貨化成假shen都不忘化成華胥族的模樣,可見白矖對華胥氏ganqing還是恨深厚的,更何況她奉為親人的兩個人,都是華胥氏的人,簡隋英覺得,如果他是白矖,他也會把地dian選到鬼國。畢竟,新秩序重建后,再不需要有輪回,更不需要華胥氏的人守著輪回,自然可以讓他們重見天日。
“我們要再去一次鬼國嗎?”簡隋英微凝,他直覺再去鬼國不是個好的選擇,不過如果李玄決定要去,他也無可厚非,李玄既然想去,那就一定有他的理由,不過前提一定得是他和李玄一起。他總種隱約的預gan,這次事件針對的不止他一個,也許和李玄也有gan1系,只不過這到底也只是他的一個直覺,一dian兒gen據都沒有,簡隋英也懷疑自己可能是跟李玄在一塊呆久了,所以qing不自禁的會覺得和他有關的就一定和李玄有關。因此簡隋英也沒說,只是暗自決定只要李玄去,他就一定得去。雖然他現在懂的不多,幫不上什么大忙,可是他shen上福緣深的很,讓李玄離他近一些,沒準兒也能讓李玄沾沾他shen上的功德。
“不用了。”李玄搖搖tou,眉心擰成一個凹凸不平的結。“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萬一他把地dian選在靈山,我們平白守在鬼國也沒用。”
“嗯。我也這么覺得,而且被她一味的牽著鼻zi走的gan覺,實在是很不舒服。”簡隋英垂xiayan,想起最近因著白矖而生chu的幾場禍端,聲音微沉。“我想,我們是不是也該主動chu擊了。”
“又想到一塊兒去了。”李玄diandiantou,盯著簡隋英看了片刻,無聲的呼chu一kou長氣dao。“還有一dian,不guan她想撬開四zhu的哪一個角,最后還是要靠你的力量去建立新秩序,所以……”
“所以我要保護好自己是嗎?”
李玄沒有反駁,簡隋英確實需要保護好自己,不過只保護好自己儼然還是不夠的,猶豫再三,李玄到底小心翼翼的詢問dao。“你……如果再有什么靈力充沛cui著你涅槃,你能控制的住嗎?”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能控制的住嗎?顯然是不能的,上一次涅槃時灼re的gan覺仿佛還歷歷在目,上一次他被re的,在李玄辦公室當著那么多人就直接表演了一個什么叫原地火化,如若再來一次,簡隋英自認是沒有那個力量控制的住的。因此,簡隋英也只是尷尬的撓了撓tou,又輕咳了一聲,隨即坦dang的望向李玄。
這是一個尋求辦法的姿態,李玄看得清,可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簡隋英現在接受訓練,要訓練就要吃dian兒苦tou。他不知dao簡隋英受不受得了這種苦tou,反正他受不了,一想到簡隋英忍受痛苦掙扎的樣zixiongkou就像是被什么東西重重錘擊過一樣,疼的要命。
“沒辦法?還是不能說?”簡隋英又看了他一yan,神se不明的問dao。“還是有其他理由?”認識李玄這么久,簡隋英能看chu來李玄是想瞞著他一些事的。淡簡隋英不太愿意去想李玄隱瞞的理由,因為其中很可能包han著某種不信任,雖然有極小的可能,可是簡隋英本能的就是不想讓這種不信任在他和李玄之間發生。
簡隋英也說不上為什么,可他就是覺得憑他和李玄之間的關系,本來就應該是毫無隱瞞,坦坦dangdang的,可他和李玄的關系到底是什么呢?簡隋英皺緊眉tou奮力思索也沒思索chu個所以然,緊接著就gan覺到自己的眉心被一個輕柔的指尖撫平了。“別亂想。”李玄緩聲dao。“不是不能說,是不太想,因為你可能會吃苦,沒別的理由。”
“哦,可是我吃苦,你為什么不想說呢?”簡隋英忍不住dao,可話一chukou,他就后悔了。還能為什么,心疼他了唄,但是……這合理嗎?李玄為什么要心疼他呢?
李玄沒有回答,他起shen走到書房的辦公桌后,拉開chou屜,從里面翻chu一塊小牌zi,繼而又回到簡隋英shen邊,把那塊小牌zi掛到了簡隋英的脖zi上。
簡隋英認的chu來,這是他曾經還是只鳥的時候威脅李玄給他zuo的,那時候他只想著怎么給李玄添堵所以bi1著李玄連夜給他nong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以章示自己的shen份,不過后來他嫌太晃yan了就沒帶過,也不知dao放到哪兒去了,直到貫xiong族的那個朱砂池里,李玄才再一次拿chu來,而那次李玄把自己的靈力注ru到了里面幫他緩釋了重生心臟的痛楚。可之后,那個牌zi又消失不見了。怎么這時候又拿chu來?而且和以前不甚相同了。
牌zi被打磨的明顯jing1致了許多,從前碩大而簡陋的牌zi被切割成了小小的,適合佩dai的形狀,仔細看上去,還能看chu上面被雕上了帶有鳳凰圖形的暗紋,只不過神鳥鳳凰四個字依舊存在,但是上面卻被嵌上了緩緩liu動的光影,那光影chu2碰到pi膚的時候,甚至還能gan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