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的李玄補上了這個答案。

        “你看吧，他不是，所以他不……”

        “可是他是唯一一只有龍族特征的獸類了，也就是說，他繼承的是大分龍的血統。整個世界，除了我以外，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撐的動四。”

        “他不是龍，他是魚，他有魚尾巴。”簡隋英不不顧的重復著。“我看過好多次，他長著一條魚尾，他不是龍。”

        “隋英……”打斷簡隋英孜孜不倦重復的，是李玄。他將簡隋英的輕而緩的放到自己的頸窩，像平時一樣默不作聲的在一一的在簡隋英的拭著。被他這么一，簡隋英突如其來的安靜了來，一雙琥珀的眸近乎絕望的看向李玄。“你……”

        “別恨我。”李玄似是承受不住這樣的目光，抬手捂住了簡隋英的眸，聲音艱澀的說。“我不是龍，也不是你們那樣天生的神類，沒有你們那種悲天憫人的神，更沒法理解你們之前說的什么求仁得仁。可是啊，這個時候，我好像突然就懂了，什么神，人，都是一份責任，到了特定的時候，只要能，就不得不去的責任。所以啊，現在也到了我該履行責任的時候了……”

        “可是……”簡隋英想問，那我呢？你去為人族履行什么責任，那對我呢？是不是也該有一份？但這句話他問不來，因為從任何角度上來看，李玄對他都沒有任何履行責任的義務。所以他只能一言不發的咬著犬齒，不讓自己心里那些不甘的緒從腔中傾瀉去。

        “別咬了。”李玄似是發現了他的小動作，輕輕了他的兩頰。咬著犬齒的力氣陡然被放松了來，可簡隋英依舊覺不到輕松，他的睛還被李玄捂著，所以他看不到李玄的臉，更無法分辨事到如今李玄了什么樣的表，不過他猜想左右不過是大義凜然，想想也是，拯救蒼生犧牲了自我，聽起來就夠偉大的了，偉大到足以載史冊，供后世人膜拜。可人都沒了，留那個無用的膜拜還有什么用。

        半空中的白矖還在不住的促著。“地已經動了，再猶豫去，天就會塌陷，到時候只憑你我二人，也支撐不住，哪怕是鳳凰涅槃了，也保不住蒼生。到底要不要，個選擇。”

        選擇，選擇，哪還有其他選擇，要么一起生，要么犧牲李玄一個，賭一賭他自己能撐過去，哪個都不是什么好選項。只要一想到這兩個選項會代來的后果，簡隋英的渾都緊繃了。“要死讓她去！她不想活了憑什么不給你一個機會。”簡隋英說著發了狠似的掙脫了李玄的雙手，瞪著雙讓李玄與自己對視。

        那是一雙讓簡隋英印象十分深刻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