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鼓里,她以為白夕鳶只是在外面撞南墻,想回家了,怎么會和婚禮扯上關系。
韓老一責備地看向韓父,又慈祥地看向韓黎,耐心地解釋:“小黎還不知呀,都怪你爸,這么重要的事都沒告訴你。”
“夕鳶已經答應,她會女扮男裝娶你,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和別人結婚了。”韓老說得洋洋得意,絲毫沒有發現韓黎一臉黑線的樣。
“所以婚禮到底在什么時候。”韓老解釋完,接著問。
“兩天后!”韓父認真回答。
“咳咳……”這韓黎可忍不了了,發聲音提醒父親,“我還沒同意。”
韓老本不理睬韓黎的抗議,自顧自地開心起來: “不會不會,兩天好,兩天好。”
“小夕啊,讓你贅我們韓家真是委屈你了。”韓老又關心起白夕鳶來。
這話白夕鳶哪敢不接,只能奉承到:“不委屈,不委屈,怎么會委屈呢。”才怪。
韓黎聽到白夕鳶的回答,雞疙瘩都掉了一地。不過,怎么沒人問問她的受,嫁給這二貨她才是真的委屈。
早餐期間,韓黎時不時睨著白夕鳶吃飯的樣,心中滿是鄙夷。
早餐很愉快地結束了。
韓黎照慣例,要門鍛煉。只不過,今天多了個“跟屁蟲”。
“韓小,您……您……就行……行行好,把貓……把……貓……還給我吧。”白夕鳶雙手合十,連紅得和蘋果一樣,氣吁吁的跟著正在跑步的韓黎。
“我說不呢?”韓黎微笑著,偏欣賞著白夕鳶的囧樣,心中竟升起一絲捉她的想法。
這可把白夕鳶嚇得不輕,連話都說利索了:“韓小,您不能說不啊!這貓拿不回來,我會死的!”還帶著一絲哭腔。
韓黎似乎對“死”這個字異常,在聽到白夕鳶說到后,語氣瞬間變得冰冷,臉也沉了來。
“一只貓而已,這樣就沒法活了?”說完,扭向前看,加速跑起來。
白夕鳶一就被甩到了后,她的臉紅撲撲的,汗實打實地往掉,但還是用盡全力向前大喊:“韓小!您慢,我追不上啊!您先聽我跟您解釋!”
誒,這人可真沒同心。和小時候一樣一樣的。
“切,老娘不追了,反正她又不會待路易斯。”說完,撩了撩發,轉坐到了一旁的長椅上。
“哈……”早上沒睡飽,白夕鳶靠在靠背上,打了個哈切,又伸了個懶腰,開始打盹,開始夢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