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將軍府誰人都不會傷一毫,我保證?!?/p>
“那將軍你呢?”
一句話拋,帝渚啞言片刻,再看的三名心腹屬紛紛投來的熾烈視線,刺得人心不免微微顫抖。
她頓了頓,方是啞著聲音的鄭重:“我也不會,我答應(yīng)過渺渺了,今后我和她都會好好的活,誰也不會死,我答應(yīng)過的事,從不作假。”
她忽是笑了:“你們別想得那么嚴重,皇帝并未想要我死,好歹我也是他的皇,同他兒時交不淺,他惱的只是我的威言太,怕影響他的皇位穩(wěn)固罷了。只要我讓他能確定心安,確定我不再有威脅他的能力,他自然不會為難與我?!?/p>
只是將來,萬一將軍府或她了什么意外,或者皇帝疑心未除,屆時況絕非輕易能解決。
聽完,在冬也沉默了。
見軍師似被將軍逐漸勸服,三娘急了,慌叫:“可這是整個將軍府的唯一保障,將軍你的護符啊,這輕易說給就給合適嘛?!?/p>
“我拿它換了我妹妹的幸福,以及我和將軍府今后平靜的生活,這筆買賣很劃算。”許是才沐浴過的原因,帝渚整個人都懶懶散散的,往常凌厲霜的眉柔和許多。
她松松撐著巴,淺淺笑著注視她們?nèi)恕?/p>
“再說了,你們怎知它是我的護符,而不是我的命符呢?”
看她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竟還否定了當初他們拼命為此的價值,宴幾同不服,斷然反駁:“將軍,這可是咱們拿命拼回來的!”
“你也說了,這東西咱們是拿命拼回來的,難將來咱們還要拿命護著它么?”帝渚語氣平平。
“每日這么提心吊膽的活著,你們不累,我也累了,索給了去輕松的多,哪怕他要些個什么也是明目張膽的,勝過私底的陰謀詭計?!?/p>
說到這里,帝渚語氣變得鄙薄,目光冷冽。
“他過什么你們不是見識過了?難要我今后無論在哪里都要小心,謹慎防備不知又會從哪里蹦的謀殺刺客?我防得了一時,可防不了一世?!?/p>
她狀似說的輕輕松松,落在他們的耳里卻覺無盡的無奈與疲憊,因此他們聽完后無言再說,兩兩的對視。
而在冬默默審視帝渚許久,他從剛才起就不再開了,唯是默聲不語的暗自思索帝渚的話。
他心里沉淀來,眉漸漸擰緊,許久才沉聲:“將軍真打定了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