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什么澡，釋放來就好了嘛。”她柔聲說。

        祝棲遲的一只手搭在他腰側，她臉上沒有什么皺紋，但歲月已經開始在手背上顯痕跡。他借著微弱的光盯著她手背微微凸起的青筋，嚨不住吞咽唾。她和別的嫖客沒什么區別。他拼命想負面的事，但壓沒用。

        她發短促的，表示驚訝的氣音。

        顏西柳睜著雙，小睡奇異地消除了帶來的倦意。從她發絲里、脖頸和手指間散發來的氣味害得他神緊張，若有若無的呼聲也讓他心神不寧。

        “我去沖澡。”

        她一手搭上顏西柳的后頸，慢慢順著后腦的黑發。他靠在她懷里，兩蛇一樣和她的纏在一起，陰廝磨對方漸漸染上濕意的。祝棲遲牽著他猶疑的手，從腹往到會陰，最后落到濕的幽暗叢林。

        青年羞愧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能找個墻鉆去：他被帶垃圾堆，享受了一個愉快而甜蜜的夜晚，在不可能更好的后還被溫柔以待。現在呢？一切都被獨屬于男人貪婪無度的劣毀了。

        “雖然不想動，但我人就在這里啊。”她笑著張開雙臂，薄被，毫無遮掩地翹的乳房。“對著我自總比澆冷。任君享用。”

        青年纏抱著她，讓兩人的膚盡可能地接，像是要將女人吃深。他撩開她被汗浸濕的長發，親吻她側頸的一肌膚。狗咬骨似地，久久地，纏綿地著。

        他沒有回答，攥著床單，手指快要將其幾個。

        “確實累，旅途好長，差不多坐了十來個小時飛機那樣。”女人贊同。“把你帶回來后又運動了蠻久。”

        “不用歉，年輕好……好的。”她挑了挑眉，淺淺一笑。

        望徹底沖散理智時，他已經壓到了她上，毫無章法地吻著她的嘴唇、耳和，雙唇不由自主地往游移，戰戰兢兢地將她的乳尖嘴里。

        “……你都不累嗎？”她語氣里充滿無可奈何。

        他呼著她的氣息，用不太確定的力碰僅屬于女的法地帶，那種異常柔的正在他的血里施行黑暗秘術。

        女人不太舒服地動了動，睜開，視線疲倦而困惑地往找。他起的陰正頑固地著她的。

        青年爬起，后腰傳來的酸麻讓他“嘶”了一聲，還是晃晃悠悠的要床，接著被攥住腳腕。

        “對不起！”顏西柳語無次地歉。“真的對不起……”

        “你累了。”他滿臉通紅地別開視線。

        “怎么不睡？”

她貼著他的熟睡著。毫無戒備，似乎在初見的人邊深沉酣睡是件理所當然的事。

        最后，他腰搐一，白光在大腦閃現，血徹底燒盡，將溫涼濕黏的望盡數瀉。

        顏西柳看著地毯，完全抬不起。

        女人溫的呼拂在他，伴隨著動人至極的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