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的裙擺卷上去,拇指腰窩,繼而握緊側腰,微微轉向,循著前列的位置兇狠地一到底。
掌心的鼓動急促到清晰可辨,顏西柳暗淡的里閃遲疑:“夫人……我不懂你的意思。”
第一聲呻來的時候他直打顫,間不成調地哼著,既痛徹又渴求,薄薄的肚凸起一個鮮明的包,被得一一晃動沉浮。
一只手捧住他的臉頰,指尖溫柔地抹過瞼。他貼著她的手心,貪戀那柔帶來的溫煦。
“……我不到。”她聲音啞。
她摁了一他的腰窩,又往推了一把,本沒使什么力,他就在床上,弓著背低。
“那您以后路過H市,還能再來找我嗎?”顏西柳俯在她耳邊,夢囈般呢喃。“或者您打個電話,什么時候都可以,我去找您。”
她將他的手拉過來,蓋在自己心:“我想答應你,但那是謊言。我們要很久之后才能再見。可這絕不是因為我不喜你,而是這并非屬于我們的時間。過去無法改變,顏西柳,你能明白嗎?”
女人沉默。寂靜的時間太長。顏西柳笑容消失了,后知后覺地開始后悔。
“……沒關系。”他攥了攥只能遮住一半大的睡裙。“您都要離開H市了,就當清倉大甩賣。”
女人也渾赤,被的吐息貼近,禁不住顫抖了一。她的手指慢慢過他被汗濡濕的臉頰,嗓音低沉,像是滴著蜜的砂紙:“……怎么?”
她著他的背他,更深地侵犯、穿刺,伴隨細細的吻,直到他得陰里什么都不剩,才而。
青年手指無助地抓著床單,像抓著海浪中救命的稻草。漸漸地,嗓音變得浪又甜膩,像被牽長絲的麥芽糖,由奸開啟的戲碼,早已轉成了心照不宣的和奸。
“不要錢,”他抱住她的背,聲音迫切,“不收您的錢,隨便您。不用像這次……我會找個理由瞞過賭場。”
裙擺快被不知是什么但很糟糕的浸透了,又被扯開,和濕黏的栗發尾一起堆在布滿大片深紅牙印的腰間。
“有空的時候,我可以等,不會讓您困擾……”他一只手緊抓膝蓋,被親得向后仰,一邊努力回吻,一邊斷斷續續地央求。
“和不舒服正相反。”她說。“……這可好,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栗發絲或多或少地黏在他的臉上、上,尚且溫的浸透會陰,紅脹的被撞得泛細密的白沫,被視為無知覺的套,被上人肆意使用。
他不知該算求不滿,還是十分委屈的表:“……別走。”
“你只要知,我會來找你的。也許,沒我想的那么久。”
“瞧你說的。”她又親親他的角。“我像是不喜你的樣?”
“對不起。”青年一僵住了,里控制不住泛一淚。仿佛意識到自己沒資格這樣,他立刻眨去,并開歉。“婊談……讓人不舒服的吧。”
抬起來的桃花像被狠狠欺負了一樣晶瑩又,他沒有立刻說話,被她吻了一額后,才問:“您多少有喜我嗎?”
“……再你就要被壞了。”
她莞爾一笑:“要我當回客啊,得準備多少錢?”
“還是這么貪吃。”祝棲遲側躺在他旁邊,安撫狗一樣,將他的摟在前。“真壞你,我可舍不得。”
將卡得緊緊的陽扯來后,青年轉抱住女人的腰,寡淡冷的臉浸透燒似的紅。
祝棲遲笑了,親了親他的指尖:“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