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原來昱寶有這么多小算盤，打好了主意要是我經不過考驗，你就想一腳把我踹了啊，沒想負責？”

        我尷尬的笑笑：“那確實討厭。怪不得我昱寶討厭我。我以后不會再用人了，有什么事我都自己。”

        我為難：“俗話說江山易改本難移，我雖你敬你，是因為我從沒把你當過人。我本心還是認為人分三六九等，他們賺我的錢，不好事就該打該罵。我真想摟著你，寶，摟著你站在那屋二樓的臺上陪你一看星星。那時候我就不再是黑夜里的偷窺者，不用再上面，隔的那么遠都怕你認我來。”

        “那等你生產了，狠狠你好不好？讓你屁前所未有的。”

        他羞，不肯告訴我：“舅舅睡了。”

        我問他：“說真的，你喜在上面還是面？”

        “阿嬋～”他的直笑：“別鬧了好相公～我喜哪個……你還，你還不知么？”

        祁玉看著我：“阿嬋全知？你經常……去凌峰山偷看我嗎？”

        “是，”我大方的承認：“就在你上的樹上站著，不過你別羞，我隔得遠，不敢湊近了看你，也聽不到你在說些什么。”

        “你肯接受我我就謝天謝地，還有什么不滿足？”我親親祁玉的小嘴：“我至今還覺得像一場夢。你從前從沒思念過我，對嗎？”

        他臉紅：“怎么沒有？都說了想給你準備彩禮的……誰知……誰知被你這壞人要了去，就只好嫁給你了。”

        祁玉：“阿嬋的心愿就這么么？摟著舅舅看星星就……”

        “辛苦你了，小丫。”

        “想的……”祁玉臉紅：“有時候還是記起來，阿嬋很討厭，和蘞蘞一樣總是任。蘞蘞是有小脾氣，阿嬋是有大小架，說話間總要打死人。”

        “是嗎哈哈！屁嗎昱寶。”

        我笑笑：“我那時候沒什么錢，本事也不大，不好意思說些求娶你的話。要是被你知我心你，你恐怕會和我斷絕關系，那我一輩都笑不來了。”

        “睡什么？你個狡猾的小兔兔，你非說不可，搔你～”

        他笑聲：“舅舅還以為阿嬋要說不會再苛待人。”

        “阿嬋。”祁玉把小手我的手里讓我抓著：“舅舅最幸運的事就是選擇放縱自己不顧老臉的試一次。還記得你剛追求我的時候么？那般窮追猛打，甜言蜜語脫而，舅舅真是招架不住。從沒有有人那樣對我，從沒有人對我說那種話。我就想……就想放縱自己和你試一試，心想反正我也沒什么名聲了，不吃虧的，沒想到你是真心的。”

        他湊過來一咬住我的唇：“壞人～我喜你……在上面。”

獎勵了我不少錢，我還得了空閑，于是去凌峰山看我的心上人。”

        “你說定了？”祁玉很期待：“昱寶等著相公用大雞巴把我翻的……”

        我就要他說：“不大清楚。你得說清楚。”

        “我的心上人忙碌，一天到晚閑不來，早上在廚房里完早膳，帶著祁蘞在二樓臺上吃，吃完就自己洗碗，洗完碗又一樓在院里打了洗衣裳。洗完衣裳又午膳，午帶著祁蘞在山里打獵，傍晚帶著她回來，又晚膳。晚上他一個人在臺上的藤椅上看星星，偶爾忘了時辰都睡著了。”

        我笑笑：“日后我們天天在一，年紀上來了人也變得沉穩，自然不會像如今這般日日癡纏，神對上一絲，面就立刻洪泛濫。那時候恩深，卻是不似如今似火，平平淡淡才是真，我就牽著你的手，摟著你的腰，叫你靠在我懷里靠一輩。”

        “我屁……”

        祁玉愧疚的咬咬嘴唇：“阿嬋該早一些和舅舅相認。”

        “我在上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