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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俠來不及救他的孩，不論哪一個，他總是遲到。」

        杰森聽見他們在談論死因，冷冷地評價。

        杰森偶爾會陪迪克一起來找沃利，他不像另外兩個哥哥，杰森不放心他的小弟弟。

        「我很好奇如果你死了，巴里·艾會怎么。」杰森坐在床邊，托著巴，漫不經心。他惡劣的微笑引起沃利不適，「他會殺了害死你的人嗎？」

        迪克皺著眉：「杰森，不要嚇唬沃利。」

        杰森哼了聲。他看不見沃利，但他能想像他的表。能和迪克聊得這么快樂的家伙絕對不像他們——沃利會對這種話題到不舒服。他太善良了。

        每當談到死因，杰森的心就會被怒火填滿。

        在他死后，在迪克死后，那些憤怒沒有一刻消失。

        為什么殺了他們的人還活著？為什么放任他們繼續殺人？為什么讓迪克參與來？為什么又讓他死去？

        蝙蝠俠不殺人。不論發生了什么，他絕不殺人。這是他的底線，他給他們的底線，他們發誓了，他們到了。

        杰森希望他殺了小丑，殺了雙面人，不是為了他和迪克；為了那些未遭毒手的普通人，為了家庭，為了生命，為了哥譚。

        如果不能掃除罪惡，蝙蝠俠除了一再的受傷和失去，還能獲得什么呢？

        杰森從不親承認，但他布魯斯。他給了他一個家，他記得他擁抱他的溫度，記得他們一起度過的節日，記得他送他的第一份禮——他看見在他死后布魯斯有多痛苦，蝙蝠俠在巡邏中犯的錯誤幾乎能殺死自己。

        哦，天啊，杰森樂了。他寧愿搞死自己也不愿意殺死小丑！

        真是個瘋。

        杰森的腦袋風暴散了一會，才咕噥：「......算了，隨便吧。我討厭蝙蝠俠。」

        迪克翻了個白：「胡說。你最喜他了。」

        杰森朝他扔了一顆枕：「我最喜的是神奇女俠！傻鳥！」

        迪克躲開枕朝他鬼臉。

        沃利在這溫馨的兄弟互動里看見滿滿的創傷。他決定以后少在杰森面前提到「蝙蝠俠」這三個字——最好永遠都不要提。

        沉重的氣氛在鬼魂們的打鬧散了不少。沃利終于問他最好奇的一件事。

        「為什么第一次見面就告訴我布魯斯是蝙蝠俠？」沃利說，「我以為這是機密，聯盟創始人等級的那種！」

        迪克挑起眉：「那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