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耐心的幾手對他剛剛的官似乎非常有興趣,有幾收了一些,接著就如同第一次吃了糖的孩那般,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末端生更小的細條,向著深探去
然后柳長生被疼醒了
這些手不知輕重,這種地方一般人絕對不會想到什么東西去,更別說付諸行動了,這一探去的長度和力度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到劇烈的疼痛
他微微弓起,似乎想要把自己團起來不受傷害,可以并沒有多余的力氣讓他完成這一動作,那手頓了頓,撤來了一些,輕微的碰著,似乎想要讓他放松;外面的手也行動了起來,既然柳長生醒了那就繼續著剛才的程,努力讓他的陰重新起。
“不要了,不要了…”柳長生呢喃,聲音里透著無助和哀求,淚再次了來。
可惜手沒有理會他,繼續開拓著面的世界,柳長生雖然想要反抗,但是半的快他卻控制不了了,他的腦已經一片混亂,組織不起語言,只能嗯嗯啊啊的呻
一秒,電般的刺激從傳來,柳長生像個彈簧一樣搐了一,緊接著第二,第三,接連不斷的刺激越來越深自己的,讓他發了瘋一樣的抖動著,酸脹的覺陣陣傳來,被堵得難受又想,甚至在刺激有了意
柳長生在手碰到最底端和膀胱連接的地方時差瘋掉——他甚至都沒注意到自己尖叫了來
前列受到了最直接的刺激,隨著手的試探和動作一波接著一波沖擊著他的腦神經,讓他就像被電擊一樣渾痙攣的厲害,大張著驚恐的睛,急促劇烈的息讓他差被自己的嗆到,呻聲早就破破碎碎,整個人達到了卻無法
他只覺自己像被一腳踩了泥土里,個再不停地被反復地碾壓,他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的后也已經被侵了
等到他注意到的時候,后方的手已經增加到了三,被撐得一隙都沒有,漲的難受,這些手卻還在一刻不停的往更深的地方輪著活運動
柳長生翹著屁,后著的手粘滴滴答答糊了滿,更是被包的嚴實,讓他無法又被無限延長了快。后方的手很快找到另一的肉之后,和依舊在里刺戳前列的手同時碾壓上了那個,并持續的、不斷地著,如同無休止的酷刑
柳長生的后被的火辣辣的,酸脹的同時還有一種詭異的充實,紋路不平的撞擊著肉,仿佛要把那里和前面打通才罷休;前方的小手堵住所有的還不夠,自分的粘偏偏還在往里灌,甚至往更深的膀胱近
柳長生在持續不斷的快的快要翻起白,快甚至壓過了恐懼。
他要瘋了,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