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大了,比花街調教女孩用的木製陽還要大。
「我們來試試吧。」剎羅磨在女孩面前蹲。
不斷興奮點頭的巨獸幾乎跟女孩的手腕一樣,他扶著自己的又又漲的龜頭在女孩泛著光的粉小前輕淺的頂試探。
「給我一次,妳學過吧。」
剎羅磨眸深沉,拉著女孩躺在自己,抬起她纖細的兩條掛在自己腰間。
「先試試。」剎羅磨低笑。
女孩趴跪在柔軟厚實的棉被上。
剎羅磨放煙斗,臉上現邪狂不善的笑意。
她著龜頭,用尖往上方的馬處繞圈鑽孔,小細細吻經脈突起的,艱難地寸寸深吞,堵的女孩幾乎窒息。
難受和快同時煎熬著女孩,直到淚沾濕了整張小臉,剎羅磨發野獸般的吼聲,濃稠的熱燙黏澆灌在女孩嚨深處。
女孩摀著嘴不停咳嗽,手指和唇上是過於濃稠的乳白牽絲。
女孩覺陌生又熟悉,冰涼的體內也因為這個名字而有了熱血在動,好像一直到此時此刻,因為這聲呼喚,她才真正「活」過來。
「如果我真的不是妖怪,你會放我走嗎。」女孩的體在微微顫抖。
女孩的大腦完全無法思考,體任由剎羅磨擺佈著,她低頭看向自己承受瘋狂的小腹,總覺得能看見肚那癲狂的巨獸頂的形狀,點被持續大力刺激,又一次的,小小的體居然有這麼多的,全噴灑在剎羅磨分明的腹肌上。
「孩?這小東西不知活多久了,躲在花街,等著男人氣呢,化成人類的模樣還真當她是小孩?」剎羅磨嗤笑。
「啊?」
「被我的妖怪,會收不住妖氣,現原形。」
「星蘿。」
女孩像躺在雲間,兩隻不自覺地往他腰間盤緊,「大人,您可以,呼喚我嗎?」
「我如妳所願給妳名字。」
女孩難受的嗚噎,雙手緊抱著剎羅磨壯實的大,手指隔著布料打轉刮搔,帶來過電的。
倡一看,動作利索地扭著腰奪門而。
「好漂亮的孩,剎羅磨大人您帶她回來是要從小培養嗎?」
「啊——!!」
「我不是妖怪!」女孩低聲反駁。
「倡,去。」
女孩仰著頭,黑亮的眸執著地看著剎羅磨。
剎羅磨緊盯著女孩勉力吞嚥的神,一邊扶著莖往深處侵,一手探女孩間。
剎羅磨撫摸女孩嬌的臉,微微糙的手掌向遊走,摸進了衣領之。
纖瘦嬌小的女孩完全被剎羅磨大的體給遮擋,只聽見他傳綿弱甜膩的息和巨在小裡快速進翻攪而的淫蕩聲。地上滿是白濁星點和小灘,透明的蜜沿著女孩白膩的大汩汩,滴落面激起噴濺。
「我沒有名字,我也想被人呼喚。」
「別哭了,你上都在,會乾枯的。」
剎羅磨讓女孩翻面對自己,吻她臉上的痕。
良久,在女孩以為男人不會給予她回應時,剎羅磨用他獨特深沉的棕褐瞳凝視著她,低聲說一個名字。
倡趴在地上,一臉饜足地朝女孩歪頭。
「大人,好舒服、好喜歡??」
。
女孩被燙的發嚶嚀,張開的緊張地輕輕抖著。
女孩張開微顫的雙唇,住那紫黑溫熱肉棒的頂端。
紫黑的長巨獸漸漸完全沒女孩嬌小的體內,女孩渾顫抖,忍著想尖叫的痛意。
「面的小嘴真會。」等到小習慣自己的尺寸,剎羅磨呼濁氣,聲音低啞地說,「差不多了,痛也忍一。」
花街的女孩,自然是學過的,不願不願,都是為了活命。
「妳不信,就自己看看,妳到底是什麼妖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