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趙白靠在對面墻上，想到明天還要上班就心累，她摸著鼻梁，促：“如果還是那些老話就別說了，我沒興趣聽。”

“你煩不煩，我跟你說過了別……”

蔣奕洲一咬牙，豁去了：“咱倆的事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也這么大了，就不能成熟一？顧今夜他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

趙白不耐煩地揮手：“都說了沒興趣聽，別講了。”

在雙方的沉默里，趙白發一聲嗤笑。

一個男聲響起，伴隨著嘈雜的背景音，帶著幾分明顯的憋笑：

趙白又問：“哪位？”

“喂，哪位？”

趙白一氣沒用盡，憋著去看，發現還是那個來電號碼，她這回沒掛，怕真有事，了接聽――

那個時候什么都不用的無力過于烈，烈到她現在才稍稍緩過來。

她轉就要走，但蔣奕洲比她動作更快，將她前路攔著，說：“你沒興趣聽我也要說，不怎么樣是我對不起你，你不能自甘墮落。”

話沒說完，來電鈴聲魂奪命一樣響起來。

她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在那個天臺上，她落荒而逃的樣像個小丑，想起了那句冷骨髓的話：“你為什么就不能成熟一，為什么就不能像別人的女朋友一樣溫柔一！”，想起了那些臨近考的夜晚，她無法眠，想著為什么，想著一切是不是幻覺。

趙白耐心用盡，狠狠回瞪了他一。

或許趙白的目光真的太冰冷，蔣奕洲一時無言。

“關你什么事呢蔣奕洲。”她嘲諷地說。

趙白停住腳步，有些迷茫地抬，“自甘墮落？”

然，蔣奕洲的發展屬于比較穩定那種，畢業以后就機關單位，聽說日過得很順風順，比上不足比有余，至少不用像她，一起吃個飯還要大家一塊挑時間。

她看向蔣奕洲的神越發冷漠。

好個屁！

“閉嘴。”趙白突然冷冷地說。

她仿佛聽不太懂這四個字。

蔣奕洲皺眉：“我是為了你好……”

這個人當初引她的地方，在于他的烈和浪漫。也許年輕真的是一個很大的濾鏡，給所有的行為蒙上好的彩，他什么都那么可。可當時間過去，他們都不再年輕時，他如果依舊一成不變，烈就變成固執，浪漫變成自以為是，最可笑的是曾經喜的人也開始面目可僧。

對面發一聲疑惑的嗯。

趙白：“？”

她說得很真，可落在蔣奕洲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沉默了會兒，再開時語氣充滿了自責：“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歉，以前很不成熟，了很多傷害你的事。”

大中小

趙白恍惚間好像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心中陡然升起一陣絕望。

她退開，抬起仰視著蔣奕洲，看向他的睛。

酒吧(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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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是……額，芬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