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哪個，炮友唄。

顧今夜迷茫地回：“‘那個’是哪個？”

月光微涼，屋只能聽到鬧鐘滴滴答答在走著的聲音。

“我現在真的很不舒服，不要趕我走，讓我睡一晚，就一晚。”

她心里有些別扭，把手機放到顧今夜手邊，沒好氣：“你到底有幾個那個？！”

“我該說你什么好……”他的聲音沙啞，托著她的巴，手力不重，但勢萬分。

趙白剛洗完澡，即便過廚房上的味還是香的，仰起，巴抵在顧今夜的膛上，臉白凈細膩，非常良好。

“噓，白小。”一手指抵在濕的唇上，溫的酒氣撲面而來，熏得趙白仿佛都醉了。

她說得又快又急，趙白不得已聲打斷她：“不好意思……”

看著他閑適的背影，趙白目瞪呆。

趙白支支吾吾，剛想反駁，巴上的鉗制就松開了。

顧今夜趴在那兒比了外套，說：“幫我接一。”

顧今夜似笑非笑，手一伸，把她整個人拎到了自己懷里，攬著她的腰迫她抬。

顧今夜懶懶地后靠，又是那副欠嗖嗖的樣：“不過今晚不行，我實在喝太多了，沒力氣。”

“……”

趙白拿他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寧絮因”。

趙白一本正經：“獎勵你看的MV。”

寧絮因一愣，問：“你是誰？顧律師呢？”

有了力氣，這酒是真的全醒了，他伸展著長，拿睛睨她：“不是說有獎勵嗎？”

這樣給自己了心理建設，她起，剛準備臥室，忽然聽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反正不會是什么好事。

那一安靜來，趙白等了半分鐘，寧絮因還是不說話，她便直接掛了電話，那也沒再打過來。

趙白了第一個問題，直接：“他睡了。”

趙白很想把“炮友”說來，但不知為何這兩個字在唇邊轉了一圈，就是沒有說。她意識不想說，好像這么一說，她和其他人一樣，跟顧今夜的關系就定義在這兩個字上了。

他低，在她的嘴唇上啄吻了一，輕聲：“把一個喝醉了的男人帶回家，你知會發生什么嗎？”

不知，但現在好像知了。

但要她說他們是什么關系，她又說不。

趙白被那手指抵著，仿佛真就說不話來，怔怔地看著顧今夜。他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拉過毯蓋在自己上，半閉起睛。

剛一接起來，那女聲就火急火燎地響起：“你今晚去哪里了？李律師說你晚上就不見人影，怎么回事啊？那個案你別急，我們也不是第一天這行，什么人沒見過……”

趙白咬牙切齒：“顧今夜，你給……”

她想著，就像江夙說的，日行一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