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我嗎?可以啊,我是你的。”
事反常必有妖,她眉皺得更緊,幫他去了睛上的紅紗,了那一雙被淚暈紅的丹鳳。
這只兔妖渾上都透著神袛一般的完和纖塵不染,就連她手里握住的發的也是如此,青澀地顫著,因為吐了前所以分外膩。翡越虹一邊不急不緩地上套著,一邊在霍玉琛耳邊講些淫詞浪語,偶爾還輕輕吻住他的角和臉頰。
翡越虹還沒來得及接,他又,“我恨極了你。”
翡越虹手掐訣清理凈,趁霍玉琛還無力動彈時伸了右手去搭他的脈。片刻后她輕吐一氣,皺著眉去了禁言術。
翡越虹不接話,過了很久才嗤笑一聲,在霍玉琛忍不住睜那一瞬和他極近地對視,中依然是他熟悉的放不羈。
說實話他的不多,翡越虹方才嘗了幾就沒了,她便不再用唇去折磨那,而是變本加厲地伸左手,在她輕輕咬著霍玉琛的耳朵時,探到了他的小腹。
“行吧,你不說話也好。剛才搭脈時,我幫你收了一些失控的寒氣。其他方面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翡越虹倒也不在乎他的反應,把剛剛自己知到的況說了一遍。
不是他的問題的答案,卻在他死一樣的心湖上掀起了萬丈波瀾。或許是因為剛剛的事,所以明明是和簽訂契約時差不多的話,但他承認,他無法克制地信了。
乎她意料,除了有些急促的息,霍玉琛只是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但我從不想殺你。你喜這副也好,你還想要什么?”
他閉著睛,繞是如此,還是褪不去的痕跡。
腰無力地弓了起來,他難以克制地張開了唇,卻因為禁言術無法發半呻,手中的床單被微尖的指甲撕裂,而且隨著某人毫無顧忌的動作越撕越大。
“好玩么?”
“好。”他聽見自己的聲音。
“舒服嗎?”
她低低地笑了,從銷魂地抬起,又俯到他耳邊,清晰地看見他的耳愈發紅起來。
盲目地信。
“凌雪,你的是甜的。”
他只覺得要溺死在這一片灼淫靡的海洋中,有契約印記的腰后像被火焰灼燒一樣。
翡越虹承認她現在有興奮,壓低嗓音,在霍玉琛紅透了的耳邊輕輕,滿是蠱惑的意味。
霍玉琛閉著輕輕,清冷的嗓音啞了不少,顯得虛弱無力,也毫無波動。
然而他發期未過又假孕,再加上翡越虹親自手,本抵不住浪一樣層層疊疊的快和刺激,霍玉琛很快就掉了淚,一粘稠的白濁,將她的左手變得一片微粘膩。
霍玉琛還是不說話。
他當然給不了答案,只是咬著唇偏過去,手死死地扯住了床單。
如果翡越虹此時愿意抬,會發現他正無聲地喊著她的名字,好像是要把這個名字骨血之中。
你還想要什么,能讓你永遠陪著我,永遠興興地笑,永遠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