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清醒著玩過他幾次便悉數掌握了這東西的,因為形顯得分外小的手靈活地沿著冠狀溝輕輕磨蹭,又游移著去刮小小的孔。
鐘思蔓將有些亂了的發理好,明媚的小臉上全是笑意。她覺得,今天這一場勝利一定能給仙尊留個好印象。
“翡……越虹……不行……嗯……”
她的手被放開后又摸了去,卻在掠過小腹停頓了一,這里除了微微的凸起外還有著凹凸不平的大片疤痕。翡越虹察覺到他猛然一僵,便當什么也沒摸到一樣借著往探,很快就順著衣服的隙摸到了那火的東西。
霍玉琛隱在袖中的手緊緊攥起,忍不住悶哼一聲,中翻涌。
這對比很是有趣,小小的手連握住都有些難,卻游刃有余地把后者玩得滴。
她倒也不揭他的手,直接手用力了一肉嘟嘟的,那冰冷慍怒的嗓音便多了變了調的息。
“快結束了,不給一表示?人家正望著你呢。”翡越虹也有些無奈,她不是故意卡這個時間的。
“嗯……”
可是猶如端坐在云端的凌雪仙尊久久不開,她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了。仔細一看,緊挨著她魂牽夢縈的意中人的正是鐘落瀾提過的狐族,兩妖親密無間的姿態讓她忍不住妒意,就算那只是個剛化形的小妖。
“不能也得能,你當你還如以前一樣得當眾離席也不被發現?”她眉一皺,看向霍玉琛的眸里有著他熟悉的輕嘲。
她手的動作因為分神慢了一些,霍玉琛勉在快的浪里找到氣的間隔,卻看到她的目光凝在演武臺正中央的青年上。
“不能……”
“……就那么……嗯……好看?”
他想要制止這鋪天蓋地的快,卻只能紅著一對波瀲滟的丹鳳,劇烈地息著,然后將一白在她手里,帶來一陣戰栗。
翡越虹覺到她邊這人忍耐不住的輕顫和有些重的息,打了個哈欠,裝作一臉困倦地靠在他上。她的手卻很快地掐了個訣,然后嫻熟地順著霍玉琛那層疊繁復暗紋華麗的白衣摸了去。
目張膽地直接在這里搞事,主要是因為有幾個老家伙修為也還可以,霍玉琛又是全場焦,障法這種容易被識破的術法只能謹慎著用。再來,就是顧著他的自尊了。
“蹬鼻上臉了,主人?”
冰封的心被肆無忌憚地化,現在又冒了酸。興許是的影響,他不想再顧臺上臺的人,連帶著動作都放大膽許多,修長的手指撫過翡越虹的臉,又緊緊蓋住她的睛。
看來是霍玉琛的仰慕者。
偌大演武臺上叫好聲陣陣,人們剛開始還因為那青年帶著族血統而一片噓聲,而打斗白化后都全然忘神。此刻爭斗將歇,大長老宣判結果后眾人都注視著霍玉琛,而后者卻正被她玩得海沉淪。
他吃了一驚,急忙抓住她的手,清冷淡漠的神有一瞬的慌亂。
翡越虹神識范圍的息郁了一些,她不由得分神去看。原來是那被她的親信無知無覺地帶上息的青年上場了,對面是剛剛獻藝的紅衣女。那女正活動著手腕,但目光卻死死地盯著這里,帶著掩飾不住的意。
她用的是撒的氣,容卻是毫不客氣的譏諷。手動作加快,霍玉琛唇間低啞的呻,瑩白如玉的臉染上紅暈,連的不適都顧不上了,即刻便要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