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蜜再次被肉棒撐滿,蕭憑兒發一淫的哭喊。迷迷糊糊間,她竟聽到宇文壑說了“母狗”二字。
“啊啊……”蕭憑兒掙扎著搖,發糊不清的哭喊,“啊啊……了……不要再那里了……”
想到什么,他勾唇笑了。
先前他們換著角由他中主導時,殿仿佛之前就喜被扇打屁呢。
啪。
此刻,宇文壑看著被他擺成后姿勢的公主,底翻云覆雨,只因她的上布滿紅痕,布滿這些……不屬于自己的痕跡。
不……不該如此,他們之間的關系顛倒了。蕭憑兒心中慌亂的思忖著,宇文壑怎么有膽量這樣待她,他不是向來姿態低微,而且在時不喜言語么?
宇文壑的雙手來到那兩顆大上,糙的手指住乳狠狠起來。蕭憑兒沉默著一滴淚,前傳來的疼痛讓她緊緊咬住嘴里的布料。
埋在她的雞巴受著蜜的緊縮,宇文壑輕嘆一聲,心想難要這樣對待她么……這樣,她才能嗎?
不就是奸淫她么?
一秒,男人低沉的聲音證實了她的聽覺沒有錯,“小母狗被奸了又來對我發。怎么,你那夫君沒讓你夠嗎?”
這邊兒大將軍兵營的軍紀十分森嚴,大西都護府就不一樣了,青城沒有立那么多規矩。
宇文壑私心覺得,那些勾引男人的話語都是秦遙關教她說的,于是面再度變得冰冷,猶豫了幾秒后,修長的手終是解開擺,將豎起的雞巴放了來。
男人糙的大手扇了一粉的陰唇,接著翻開兩片濕漉漉的花唇,俯去用唇并用地重重起來。
在涼州交戰時,兵營里經常有軍走來走去,各帳,宇文壑不好去和青城說什么,但對此極為反。回自己帳中的路上,不時聽到其他軍帳傳的聲,貨婦都是常用之詞,軍也會自稱母狗討將軍心。
男人的手指探她的腔里,扯著粉紅的肆意玩,間的雞巴也不停拍打著,恨不得將袋也去。
“是這樣嗎?”宇文壑用的雞巴打了她一個巴掌,之后又在她唇角用羞辱她。
“呃啊……”
蕭憑兒這才如夢初醒般有了些許反應,輕輕的扭起嗚咽著:“不、不要……我知錯……唔——”
宇文壑吐一濁氣,蹙著眉受著蜜的緊縮。
中染上幾分疑惑,“果然是不喜我了呢……以前從來不會用這樣的神看我的。”
蕭憑兒發的劇烈嗚嗚聲,以及她亂動,試圖掙脫他的,宇文壑狠狠扇了一那布滿掌印的屁。
還有那秦遙關
于是宇文壑又抬起手,隨著啪啪的響聲,一無的巴掌落在雪白的上,掌印的堆積讓那些痕跡更紅了。
軍帳中,大將軍從來不允許軍存在于兵營。底的士卒剛開始對此不滿,但只要跟著他上一次戰場,就會對他有所改觀。不況多么兇險,大將軍能救一個是一個。好多士兵都被大將軍救過命。
他眸光徹底陰冷來,到脹痛的雞巴熟稔的蜜里,整沒。
“小……上都是被扇打的痕跡。”
“還是這樣?”
“他如何待你的,我也可以給你。”
“秦遙關是如何待殿的?”
“嗯……又了嗎?”
余光看見什么,他拿起一旁的布料到她嘴里,再用那致的銀紋抹額蒙住了她的睛。
而休戰時,大將軍待人謙和,對訓練弓兵十分上心,更是親自帶隊教他們練騎,且要求頗,將士們練得叫苦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