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布加拉提讓我在這里守著你,如果再疼的話,我再幫你換。』
“為什么要逃離,我們這是在幫你……”DIO似在疑惑,嘴邊浮現起自帶危險氣息的微笑,“幫助你獲取早已遠離你的安心。”
『喂……!等……我……好歹是一個男人!』
又睡一覺,不知有過去多久。窗外漫天猩紅,冰冷的血雨,你不知是炙的燃燒難以忍受,還是冰涼的濕黏更令你難受。
『沒問題。』
波波還在嗶哩吧啦。
說小,也不算小,只是相對于人類的軀,烏的型算小。
了床,打開柜翻找。烏問你找什么,需不需要幫忙?你找自己的凈睡衣,起手脫掉自己上的禮裙。
剛剛究竟是夢,還是又一場時空穿越?
“……”
『那么我去客廳打游戲了。』喬魯諾起,『如果有需要,請叫我。』
喬魯諾與你對視幾秒,移開視線。
不行,不可以。
“去吧,普奇,用你的白蛇將她的DISC取,她就不會再如此痛苦了。”
你坐起,耷拉雙肩,換個姿勢左耳右耳。
『波魯那雷夫先生,發生了什么——事……』
從今往后。
『你是一只烏。』
烏絮絮叨叨,你說English。
不行——
門被立關上。
你默默看著他。
心臟極深發驟然的鳴響,它在抵抗即將襲來的未知的危險。痛苦是你的,即便痛苦,那也是獨屬于你的東西。
不想吃,沒胃。
被喚作普奇的人緊扣你的手腕,你跪在跌跌的面,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心離。
喬魯諾睛,問你肚餓不餓,他可以幫你搞吃的。
直到它自我否認,它絕對不是一只烏,你肯定它就是。
那只是一場因由焦慮而引發的幻夢,也許。
他去的光碟是什么?
桌上的烏說起人話,意大利語,你呆著,不知它后面一大堆說了什么。
想這什么呢,又沒有意義。
耳朵鉆另一聲音,你抬起,才注意到床桌上趴著一只綠小烏。
雙手摸上自己的臉,燥的,沒有血,沒有化妝品。妝已被卸掉。禮裙還穿在上,你拉開裙領,乳貼也在。
沒有意想之中玻璃的與冰冷,而是柔卻又蠕濕的枕被榻。
與DIO質地相似的金發,臉龐比起DIO更加稚,這樣一名少年趴在浸滿蠕蟲血的床邊,腦袋從他陷棉床墊的雙臂之間抬起,神尚且迷離。
波波立即改了稱呼,連忙為自己的誤認找補。
漸漸的,它不說了。
從過去到現在。
你的一個目標恩里克·普奇神父使用他的替白蛇,你的DISC。DISC分為記憶DISC與替DISC,可你本就沒有替,記憶也未喪失。
如同你一直以來都得不到回應。
他張大嘴巴,愣愣看著你,『非、非常抱歉。』
的直直倒了去。
稱不上討厭話多的人,與你比起來,任何人都可以稱之為話多。一直以來習慣周圍嘈雜的鬧,可若是要你去回應,你不想回。
你從濕答答的被窩里坐起,烏再一次開,你沒有聽。
“唔咕!”烏被打擊到似的,『就算是只烏……也是雄的!』
烏的聲音慌慌張張,你產生幾分疑惑。
你又發起呆。
你停止了思緒。
你面無表揭去自己前的乳貼。
無言,你習慣了。
你把自己認識的人清單拉來,一一對照,前這個人是《JOJO的奇妙冒險∶黃金之風》的主角,喬魯諾·喬巴拿。
『……或者你還想再睡一覺?沒關系,有我在,你放心睡。』
波波換英語,苦婆心地,你這樣沒有防備,很容易被壞人騙,巴拉巴拉巴拉。
『小姑娘……你這樣、不太好……』
“……”
烏靜音,你換好睡裙,坐回床,倒去。
他方才應該是睡著了。
喬魯諾離開房間,關上門。沒過多久,屋外就傳來他經常玩的那款游戲的BGM。
屬于你的東西,現在握于他的掌中。
你猛地撐起,試著遠離他。
喬魯諾有些疑惑又有些苦惱地望著你。
『……女士您看起來非常年輕,只有十八歲。』
記憶有些混亂。
烏波波起自我介紹,簡·耶爾·波魯那雷夫,變成烏前是一名法國人,喜各種育運動,最喜金,最喜的電影是《少棒闖天》。
『波魯那雷夫先生,如果發生異狀,請及時喊我。』
鬧是別人的,不是你的。
烏吶喊∶『請住手!』
你默然望他。
你說自己今年二十八。
你沒有閉,亦沒有聲響。
它問什么?你說English。
烏波波好愣一陣,才明白你是讓它講英語。
你說四個七。
不存緒。
自床上坐起,不明字意的書本被他放置一邊。
波波的嘮叨卡殼,說啊?
深膚的人離開床榻,向玻璃地面的這端靠近。停在迷霧岸的邊緣,他伸手——
『醒了啊。』
屬于你自我的一分,不容他人隨意摘取。
房門被猛地推開,喬魯諾話語說到一半,堵在嗓里。
燃燒不再。
“……”
你沉默。
他不會在你這里得到回應。
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