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應該沒事。”你沉默片刻，又起，“不行，我得去買藥。”

        喬魯諾也穿好衣服，跟著你一起，到藥店，你買一盒短效避孕藥，立刻順著吞。

        店員用好奇的光打量你們，喬魯諾一直在看你，有些忐忑不安。你拉他店門，回酒店收拾東西，要換去昨日訂的那家酒店。

        “對不起……”喬魯諾半跪在躲著收行李的你后，“我不知……”

        “不知什么？”

        “避孕套……”他顯得十分愧疚，手想碰你，又放去，“我以為放去就沒有別的事了……”

        “你不知這樣去我會懷孕嗎？”你問他，“你從哪知的這些，沒人教育你安全措施？”

        “……”

        喬魯諾垂，被你問得啞無言，而你一直看他，他才吞吞吐吐，“上課……我……沒聽……”

        “也可能是我翹課的時候講的……我錯過了……”

        你：……

        深一氣，大嘆一氣。

        “對不起，我以后會好好學習。”喬魯諾揪住你的袖，“不會再翹課……”

        你能說什么呢。

        他才一個初中生，而且還于叛逆期。

        一路上，你都隱隱想吐，避著人嘔好幾次，胃把藥退了來，你不得已補上一片。

        午飯本吃不去，難受著睡一覺，醒來，才好一些。

        喬魯諾湊過來抱你，小聲說對不起。

        你難受著仰望天花板。

        都是自己的錯。

        他還太小了，無法為自己的行為全權負責，是你不應當慣著他。

        “喬魯諾。”你表嚴肅地扭對他，“你知那種事的意思嗎？你不會不知吧？”

        “……交。”他小聲說。

        “交的后果是什么？”

        “……生孩。”

        “那你能養孩嗎？”你深一氣，“你讓一個小孩有一個十四歲的爹，你有錢養孩嗎？你知養孩需要什么嗎？孩怎么上、怎么上學，他以后該怎么辦？”

        “……”

        喬魯諾低著，沉默著。

        “你沒辦法養孩，只能我養，孩是我生、我懷孕，你知懷孕是什么樣嗎？中間要有多少準備？哺乳也是我，你不可能給小孩喂，你知怎么養嬰兒嗎？”

        “……”

        “為了養這個小孩，我很可能沒功夫再去寫文章，我要放棄我的事業，全心全意去照顧這個孩，因為沒有一個父親來幫我分擔這份壓力。”

        “對不起……”

        喬魯諾放你側的手緊掿一你的衣服。

        “我不知……”

        你察覺自己在他臉的衣服有濕，撥開他擋你視線的卷卷劉海，才發現，他睛在淚。

        “我不知當媽媽這么辛苦……”他沾濕的睫于你前搖晃，他的哽咽一，“你不要……”

        “……”

        一半，他停聲了。

        “不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