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教育影片，可比迪奧給你看的那些影片正規多了。等孩放學，你就放給他們看。

        你打虎，沒有告訴他們真正的世。即便告訴了又如何，讓他們知自己被親生媽媽拋棄，指定要傷心。

        里奇艾爾趴到盎格魯耳邊說。你威脅地“嗯？”一聲，里奇艾爾縮一脖，正襟危坐。

        你先播放檢查一遍，一開始是模擬人類生命誕生的過程，接著是孩的成長，還有認知、發育……什么該什么不該，要懂得保護自己，也不能傷害別人。

        他們真以為是你親生的，實際上你本沒驗過這種生產。你真正的孩發苗還不到兩個月，就成了一團死胎。

        在小蝌蚪努力地競爭過同類，卵，影片開始殘酷地展現生育的全過程。不是小學老師化過的版本，他們第一次見證這般血淋淋的生產，里奇艾爾抖了兩抖，與凡蘇斯一起更加擁緊了你。

        “看影片總比寫作業好吧。”

        盎格魯一聽是教育影片，就不想看。你把他拉到沙發上，他必須看。盎格魯滿不愿坐到自家哥哥旁邊，其他幾位都很乖巧，等待被教育。

        “今天怎么了，這么黏人。”

        “辛苦了！”

        凡蘇斯說他會給弟弟解釋，追了上去。

        沒得到想要的承諾，盎格魯撇撇嘴，也跑步去。

        盎格魯還在跟你談條件，你敷衍他，“離期末還早著，到時候再說。”

        “想媽媽了嘛。”

        家里沒了這群孩，三室一廳顯得格外空曠。你想起昨晚的夢，那幾乎包了你半輩的疑問。

        不會，你就認真學。為了更好地教育他們，你活用互聯網，刷過些個疑似教育實則“教育”的奇怪網站，終于找到幾些正經的科普，在心網友的推薦之，你去買了有本地漢化的教育光碟。

        坐你兩側的里奇艾爾與凡蘇斯一歪，都貼在你上。喬魯諾與盎格魯投過來視線，一副羨慕的表。

        “媽媽？”

        里奇艾爾緊緊抱著你的手臂，甜甜地說。而你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他們，導致這個年紀還跟媽媽撒。

        里奇艾爾已經不會被你敷衍到，生氣得跺了跺腳，門跑步去。

        思來想去，你還是想當一個好媽媽。

        “切。”

        “是你們把孩丟給我！

        母親不你的話，又為什么要生你？

        “啊……沒事，繼續看吧。”

        一種鳩占鵲巢的羞愧占據你的全，讓你坐立難安。他們這些謝應該給予他們的親生母親，是那些媽媽經歷生產的痛苦生他們，而不是撿了便宜的你。僅僅因為他們不知。

        他們學校沒有教詳細的知識，你聽過他們復述，學校里的老師只簡略講解人類的生理，并警告學生不能早戀。

        你搖搖，認命地給這群難伺候的娃娃們營養豐富的早餐。

        “媽媽，你什么都沒解釋，怎么就總而言之了！”

        “媽媽生我們肯定很疼吧。”里奇艾爾心疼地說，“生喬魯諾，又一生我們三個，媽媽好偉大……”

        想是這么想，夜里，這份烈的愧疚帶來的焦慮讓你無法睡。好不容易睡著，就坐起噩夢。迪奧的人來找你，說你騙了那些孩，叫你把孩還給她們。

        幾個小孩都微笑地望著你，你哽了一，被他們這一聲聲真摯的謝沖擊得說不來話。

        當時他們還問你為什么不能早戀，你尷尬得沒說，因為你就是未成年去勾引迪奧的。

        不是說青期叛逆嗎？怎么自家小孩完全不一樣。

        非得平添那么多的恨與不愿，毀掉自己與另一個孩的一生嗎？

        姥姥不母親，為什么要生母親？

        “辛苦你了，媽媽。”

        “媽媽，謝謝你把我們帶到這世上來！”

        “媽媽，這次期末我全科都九十分以上，你就給我買小霸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