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被撓了一爪,心也還是不錯,嘴上溫溫柔柔的問“手疼不疼”,腰卻一也沒收著力。一整夜,丁香就這樣被拋起再落,再拋起再落,就在這樣的眩暈與刺激中睡了過去。
“為什么不能說?都能被舅舅了,怎么就不能說?”
丁香氣急了,抬起手去捂住他的嘴,楊戩卻借勢在她手上吻了吻,又將她的指尖在嘴里,輕輕咬著。丁香如同被到一般飛速回了手,正要罵他兩句,只聽院里隔房間傳來開門聲。
持續的聲在寂靜的夜中顯得尤為明顯,這里離丁香的房間不遠,她會不會聽見……
丁香不自覺的咽了咽,被撞的哼聲也更加婉轉。楊戩自然發現了這一,心十分不錯的換了個姿勢,將她的從肩膀上拿了來,一只手握在手里將她撅起,又開始大力的。
從傳來連綿不絕的快沖上她的腦,丁香狼狽的閉上了睛,不想自己中滔天的。
她對著楊戩的腰狠狠掐了一把,卻發現他腰上的,本沒有她能掐得動的肉,氣得她只能狠狠撓了一爪。
“呵”,楊戩掐著她的肩膀不停的聳動,還故意狠狠撞了兩,壓低了聲音問,“只讓,不讓說?”
怕楊戩又會使其他法,丁香還是順從的睜開了雙,就見楊戩湊近了些,沙啞著嗓音低聲:“好好看著,看看舅舅是怎么你的。”
“嗚嗚”,丁香甚至覺到自己的都抖了抖,她嗚咽著用手捂住了臉,哀求,“別說了。”
“啊……”
丁香正想回話,雙忽然恢復了視線,楊戩將蒙在她臉上的裙掀開了。月光透過窗灑到榻上,楊戩的樣貌未變,只是發亂一些,臉上細碎的胡茬多一些,許是動作太猛,額滲不少汗,順著他的頜骨緩緩滴,的要命。
這人太壞了,非挑著沉香路過門的時候往她最的地方撞!
沉香起夜,看見院地上放著的獵,這才猛然想起,該是舅舅回來了,他叫了聲“舅舅”,院里沒人應,想來是回來的太晚,舅舅還沒來得及收拾就回去睡覺了。
“你,你不許說!”
砰地一聲,丁香聽著隔傳來的關門聲,壓抑的呻才敢宣之于。
嘩――
“乖,睜開睛看看。”
“你怎么這么……壞!”
沉香紅了臉,趕緊用了力盡快完,飛快地鉆回了房間。
沉香將獵放到廚房,去院旁的茅廁撒。
戩也沒當著她的面說過這些話。此時聽著他似笑非笑的調侃,丁香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即是羞憤,又是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