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天地翻轉。

        神力化騎到她上，面無表地盯著她，手指微微收攏。

        如果她死了，神格自然就能轉移。她要自盡，眾神可攔不住。為了破局，她能當機立斷殺掉媽媽，也能毫不猶豫自殺。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這樣的。這是她第一次來凡間，她并不確定在這里死亡，她的場如何。

        不過，她有一個逆天的絕妙優勢：此刻神之力在她邊，受她控。這分力量她給了誰，誰就是一個神。這次就算新神不準，她也能過這些程序，決定這件事。

        兜兜轉轉，最后誰是神，不還是她說了算？

        “我死后，你去找媽媽。”她對另一個自己叮囑。

        這次不會得罪誰，她都要照著自己的心意來。

        她達了切割顱的命令，另一個她卻沒有立刻動彈。

        “請不要……這樣。”那個她開說，聲音跟她一模一樣，神中交織著抗拒和痛苦。

        果然是不純凈的外來之力，竟然違抗主人的意志。

        或許是害怕力量本源消散，會波及到自的存在？在這個分裂來的能量里，她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可能是接近自殺的行為。

        亦或許是不舍。神，因為對級神力的天然依附和欽慕，往往會受到上位神引。這是信仰的一種，表現來就是像追星一樣的盲目崇拜。

        為神的那一個她，不忍心殺了為神的這一個自己。

        只不過是擁有了人，就以為自己是活人了？

        “你還在等什么。”小仙很果斷，“再不動手，我會先殺了你。”

        也不是不行。打散人，她回歸到純能量的狀態，這樣應該更好控。這個孩繼承了她的記憶，不再只是無腦之。有了，就有了產生自我意志的可能。

        紅線上的手立刻往壓了些。

        窒息的壓迫傳遍全，小仙滿意了，靜待對方殺手的那一刻。她不會反抗，后者一就能殺掉她，就是動動手指的事。

        她還沒表現半分痛楚，另一個她倒先告饒了。

        “我不到。”

        神力化緩緩松開手。

        “連你也要違抗我的命令？舍不得我死？那么，在我和你之間，你選一個。”

        小仙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有些咄咄人。這是她第一次不愉快的表。她實在受夠了這類心包裝的偽善。本來這件事就很冒險，快刀斬亂麻最佳，可這把刀一拖再拖，搞得她很難受。

        見她動怒了，神力化面愧疚之。

        “對不起。我明白了。”

        小仙松開手，最后給了神力化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