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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門小說網 > 【銀魂】江戶閃景(all向NP乙女) > 第七十九幕 余煙 / 死心眼的家伙們會聚集到一起。

第七十九幕 余煙 / 死心眼的家伙們會聚集到一起。

        臉變得更加不自然,土方低沉默片刻,又抬小心看向你,最終嘆了氣,決意問那個一直憋在心里的問題:“那個商人……坂本辰,他和你也是攘夷戰爭時認識的嗎?”

        他別過臉哼了一聲,像是不習慣被謝,抬手摸摸后腦勺,耳漸漸染紅:“明天還得早起趕路,別想太多了,趕緊睡吧……”

        土方靜默不語地聽你輕描淡寫般的講述,幽深的煙青瞳孔中難掩動容。

        “辰從以前開始就是那副蠢樣,我剛認識他時,也壓不信那種白癡竟然會有打仗的才能,還懷疑是不是他家里人搞錯了!”你看他那別扭至極的模樣,仿佛空氣里都漂浮著醋味,抬手掩住嘴,不由得笑得更,然后收斂起笑容喝了茶,重又認真懷念,“不過我后來才發現,他的確很有本事。雖然他整天嘻嘻哈哈沒個正形,關鍵時刻卻意外靠得住。那種樂天派的格掩蓋了太多東西……戰爭的苦難,手腕受傷再也拿不起劍,失去同伴的痛楚――他從來都不愿讓別人看到他真正的脆弱。”

        即便理想破滅仍定不

聽你繼續說去。

        他不是第一次聽你提起那場戰爭的殘酷,卻在親目睹石川的死亡后,第一次如此真切受到那些回憶中的重量。即便向來習慣壓抑自己的緒,把真選組副長的責任和扛在肩上,不容許絲毫弱,然而這一次,你的話語令他的心忽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憐惜與愧疚充斥。

        你回看著他,到這番話令他那看慣了的冷峻側臉都變得柔與溫和不少,心照不宣微微一笑:“謝謝你,十四郎。”

        你微瞇起銳發覺面前的男人神正在亂飄,神仍有些別扭,顯然他心里還藏著什么話沒有說來,便挑眉戲謔:“突然間怎么了?我覺你還有話沒說完啊。”

        聽他突然提到辰,你愣了愣,一時不知該哭笑不得還是該慨他這難得的坦率。只是那張臉上局促的緊繃與掩飾不住的好奇,令你覺就像看見一只繃著冷臉卻努力裝作不在意的大狗。

        他曾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生離死別,但看到你這樣笑著回憶那些傷痛,他才意識到,自己并非如想象中那般無不摧。

        有。但如果因此心把全事實現在就告訴他,本不現實。

        不過,既然都被追問到這份上,也是時候該有所妥協,對他坦白一分真相了。

        “石川是個勇敢的理想主義者,總相信哪怕前是一片黑暗,未來也會變得光明。”你仰望天際接著對他傾訴,頓了頓,有些哽咽,“所以看到他被成那樣,我真的很難過。”

        “果然啊。”土方聞言若有所思垂視線,神黯淡苦笑了一,“那家伙看起來總是笑嘻嘻又傻乎乎的,讓人完全沒法把他跟攘夷聯系起來,所以我才一直都不敢確定……沒想到真是這樣。”

        比起聽過的空教條,他更相信見為實。石川也好,坂本也好,更重要的是還有她,都是真實存在和鮮活戰斗過的人,而非什么站在他對立面的“攘夷份”。

        在心里作好權衡,你彎起眸,笑瞇瞇地:“沒錯,那時候辰也是攘夷軍的一員,和我一樣主要負責后勤。但他在我退以前,就丟我們離開戰場飛去宇宙了呢。”

        “活著的人,總得背負起那些逝者留的東西。我們的職責就是守護更多人,不讓他們的犧牲白費。”土方的聲音依舊低沉,目光愈加定轉向同一片夜空,仿佛在尋找某種藉和答案,“這是我們這些活來的人唯一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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