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源又近了一步,兩人的鞋尖相貼。
再次近了一些,來自黎思源的陰影已經能夠完全將池霽曉籠罩住;“池霽曉,你真的很可惡。”
黎思源掐著池霽曉的腰,低將她的唇角狠狠咬破。
黎思源沒有注意池霽曉的起,更沒有注意她在向自己慢慢靠近。
猝不及防間,黎思源被池霽曉緊緊抱住,怎么都掙扎不開。
“思源……你難要我在未來的某天給你收……收尸嗎?”
她試探:“你怎么知我不是像你說的這樣呢?”
池霽曉轉過,腳步虛浮著想要逃跑。
對于池霽曉的解釋,黎思源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可她的心底確實雀躍的。
“有一次傷得比較嚴重,當時我就在想,要是我活了來,我就該開始新的生活了。”
她了嘴角沾上的鮮紅,眶一片濕。
浸在悲傷中的池霽曉沒時間心思揣測她的語氣,聞言只怔愣片刻,隨即松開了緊緊抱黎思源的手。
“可現在見到你的我改主意了。”
濕的淚從脖頸慢慢,所到之引得黎思源陣陣顫栗。
池霽曉還在繼續,甚至抱得更緊了些;“之前去院長葬禮的時候,我沒見到你,我在現場打聽了好大一圈都沒有你的消息……我以為你生氣了,以為你徹底不在乎過去了……所以我沒去找你,我怕你見到我又會難過。”
她又緊緊皺起眉,將面容扭曲到丑陋。
“媽媽,求你我……只我……我吧……”
“我就該一直留在你的里,成為你的血,在你的里動,包裹著你……”
歉的話語總是這般有千斤,總是在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時,及時地重重壓。
“可你把我生了來,讓我跟你分開……我想,我們必須互相糾纏,我們都不許放手。”
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又降到了冰。
咸澀的吻逐漸變得溫柔,黎思源用自己的鼻尖輕輕磨蹭著池霽曉的。
搭在腰上的手緩緩向前去,黎思源摩挲著那陳舊的傷疤,喃喃:“就算你去世了,我會是你在世上的最后一件遺。媽媽,你好像永遠割舍不掉我這個討厭的人了。”
“嗯……好的……”
是在乎自己的!池霽曉這個反應的確是在乎自己的!不是謊言……不是又一次玩的開始!!!
杯中的在就在這種沉默的氛圍中見了底,黎思源總覺得再呆去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于是滿腦想著該怎么才能脫。
盯著黎思源逐漸泛紅的眶,池霽曉張了張嘴,嚨像是也被她扼住般。
源心中一一地散開,正如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在慢慢塌陷,說話間也不免染上些尖銳;“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職業,我現在能站在這就說明沒什么大事。不是嗎?媽媽?”
試探的目的已經達成,待到池霽曉跌跌撞撞地走幾米遠,黎思源這才起快步追上。
“好嗎?真的好嗎?”黎思源扣住她的手腕,一步一步,將池霽曉到店的三角鋼琴邊;“當我規劃與你的未來的時候,當我等你來的時候,在你里都很傻吧?”
“池霽曉,你怎么能這么自私?躲了我一次又一次!”